前情回顧 之前說的是這本書的第一部分。我們回顧了，人類老三題，饑荒瘟疫和戰爭。又展望了人類的新三題，永生，永遠幸福和直接成神。並且重點說明了本書創作的出發點，赫拉利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將一個準確的未來呈現給我們的。他是想要通過《未來簡史》給我們展示更多的可能性，並且邀請我們參與其中。如果我們對這樣的未來不滿意的話，趁現在還有機會，趕緊動手去改變它吧。       為何要先說過去 今天開始節目進入本書的第二部分，其實就是從另外一個角度再說《人類簡史》。為什麼一本討論未來的書要長篇累贅的討論過去？兩個原因。

 

第一、在談論智人成神和人工智慧之前，先回頭看看我們與其他動物的關係。因為這很可能就是未來的超人類和人工智慧與我們大多數普通人之間的關係。想知道未來神人怎麼對待我們？那就先看看現在自命不凡的人類是怎麼對待其他動物的吧。這是現在所能看到的最好的推演模型了。

 

第二、為什麼是人類統治了世界？為什麼不是身體更加強壯的獅子，為什麼不是比我們更早學會分工協作的蜜蜂和螞蟻呢？我們身上是不是擁有某種特質，讓我們和地球上其他的動物不一樣，讓我們和人工智慧計算機不一樣？我們談論動物，因為我們本身就是一種動物，只不過我一直選擇忽視這個事實。我們要從過去找到人類的本質，找到自己的成長路徑，再順著這條路徑繼續往前看，希望能更好的瞭解人類的未來。

      血洗全球 首先，我們自己對於周圍的動物朋友到底怎麼樣，我想大家心裡應該很清楚吧。

 

地球出現生物40億年以來，從來都沒有哪種生物可以靠一己之力改變整個星球的生態。但是自從七萬年前我們智人不知道什麼原因獲得了一項覺醒技能，我們之前叫他認知革命。當智人走出了東非大草原之後。地球身上一種做人類的癌症就爆發了，一場毀天滅地的人類洪水開始血洗整個星球。

 

在我們的印象裡可能是自工業革命以後，人類才開始具備肆意破壞地球生態的能力。但事實是早在我們還沒有開始種植小麥，沒有發明文字，還沒有使用貨幣之前就已經殺光了全球50%的陸地動物，美洲和澳大利亞的動物滅絕比例更是高達了75%和90%。所以，我們人類對地球生態的破壞力在幾萬年前就已經超過了滅絕恐龍的那顆小行星。

 

雖然客觀事實確實如此，但當時我們採集狩獵的祖先們並不知道自己的殺傷力如此恐怖，而且從主觀思想上來說，他們才是眾生平等的真正奉行者。怎麼說呢？       地球上的“阿凡達” 採集狩獵者都信仰泛神論，認為自己和其他的動植物沒有什麼不一樣的。不管是人類還是大象、獅子或者是樹木、花草甚至是石頭，這些都是大自然中平等的一員，當然還包括那些看不見的精靈和鬼魂。任何事情我們大家都需要商量著來辦。就很像是阿凡達裡的潘多拉星球上的娜美人一樣，崇尚萬物有靈，沒有高低之分，我們都是平等的對話。

 

比方說採集狩獵者在森林裡遇見了老虎，他就會開口和老虎說話，你好啊老虎，我們兩個都住在這片森林，我只是來採蘑菇的，我並不想傷害你，請你也不要傷害我。

 

作為今天的我們當然覺得這樣的行為不可理喻，雖然這個例子在我們看來比較極端。但是說的實際一點，如果當時的採集狩獵者不學會用自己的主觀去推測動物們在想什麼的話，那麼他們也就抓不到獵物，也躲不過獵食動物的利爪。

 

所以，宗教從一開始就是為了人類社會的發展而服務的，一直到現在依然如此。 這點很重要，請先記下，後面我們對照著再來看。       人與神的契約 後來，到了農業時代，人類開始畜牧農耕之後，導致了新一波的生物大滅絕，與此同時創造出了另一種全新的生命形式，家畜。人類和動物之間的平等關係發生了改變，我們開始變成了動物的主人，動物變成了人類的某種財產。

 

自從農業革命以後，有神論全面替代泛神論。農業革命和有神論這兩個東西是不可分割的，因為《聖經》宗教這些東西其實都是農業革命的副產品。因為，有神論宗教的出現就是為了用一種宇宙級別的神話來合理化農業時代的經濟體制。

 

過去的泛神論，是把宇宙描繪成了一場盛大的表演，有無窮無盡的角色不斷上場。無論是我們人類還是動物，樹木還是高山河流，或者是鬼神和精靈，他們都是這場宇宙大戲中的一個角色。而有神論宗教呢？徹底的刪改了這個囉嗦的劇本，只留下了兩個主角，就是人和神。而其他的動植物則變成了無聲的裝飾。

 

我們多半隻注意到宗教是創造了高高在上的神，而沒有注意到的是宗教實際把人類的地位給提高了。我們從萬千演員中的一個變成了最最中心的角色。結果就是，從此人類和動物的雙邊對話關係徹底終結。我們獲得了支配其他生物的理所應當的權利。我們與神達成交易，你保佑我風調雨順、五穀豐登。我向你祈禱，對你頂禮膜拜，奉獻祭品。在這份人和神雙贏的契約中，徹底無視了生態系統中的其他成員。       血腥奴役 人類的地位提升之後，回頭看看其他動物們的待遇吧。

 

我們向動物們索取自己的需要的東西，再也不用和他們商量或者交換什麼了。但是我們有時候還是需要一個不錯的藉口來給自己點安慰。比方說我們需要牛奶，就聲稱奶牛是一種慷慨的生物，渴望和與人類分享它們自己的奶。比方說我們需要蜂蜜，就拆了蜜蜂的房子，全部搶走之後，不忘讚頌一下它的勤勞美德。而更多的家畜和家禽，我們已經懶得給他什麼好評了，要什麼直接拿，就連他的命都是我們的。

 

像是豬、牛、羊、雞這些家畜，作為一個物種來講人類的農業革命確實讓它們極其的成功。現在全球有大約有超過10億隻綿羊、豬和牛，更有超過幾百億隻的雞。數量多確實是物種成功的標誌。但是物種整體的成功完全不能掩蓋個體生存狀況的悲慘。而且作為人類的家禽來說簡直就是過著地獄般的生活。 簡單的舉個不那麼血腥的例子吧。

 

在自然界、野生雞的自然壽命大約是10年左右、牛則是20年左右，在人類的圈養之下馴化後的雞和牛不過出生幾周和幾個月，就到了最佳屠宰年齡，於是一命歸天，從人類經濟的角度來看，如果養一隻雞隻要三個月就已經達到體重最重的狀態，又何必再多喂好幾年？

 

小牛出生後就立即與母親分開，關在一個比身體大一點點的籠子裡，這個籠子籠子很小，使得它轉身都不夠。小牛要在這裡度過它的一輩子，然而它的一輩子也僅僅只有四個月。從出生開始它就再也不能離開籠子，從沒有機會和其他小牛玩耍，甚至連走路的機會也被剝奪；這一切都是為了避免它的肌肉運動而變硬。肌肉越柔軟，牛排也就越鮮嫩、多汁。於是，這隻小牛第一次有機會走路、伸展筋骨、遇見其他小牛的時候，也就是在前往屠宰場的路上。

 

現在我們知道，動物可是和我們一樣，有主觀意識，有情感的啊！可是他們的這些需求被我們徹底無視！

 

更多血腥的例子我就不再一一列舉了，之前解讀《人類簡史》的第五期節目叫做天堂地獄，人類餐桌上的動物，裡面說的很詳細，有興趣的同學可以在專輯裡找到聽一下。

 

所以，如果從動物個體的角度來看待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會發現這是完全一場可怕的災難。這是農業革命時代。       孤獨的“獨角戲” 我們再往後看，我們到了科技革命時代怎麼樣了呢？

 

先說我們自己的地位。在農業革命的時候，我們刪掉了其他生物的臺詞，讓泛神論這場大戲只剩下了人和神之間的對話。而到了科學革命時期。神的臺詞也被刪了。整個舞臺上只剩下人類站在中間自言自語。我們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利。

 

農業革命催生出了有神論宗教，我們現在的科技革命呢，與之對應的則催生出了人文主義宗教，教義就是用我們自己取代了神，我們自己的感受和想法就是這個世界一切意義的來源。 關於人文主義宗教的問題，是我們後面敘述的一個重點，我們後面再說。

 

再看看身邊的動物吧，我覺得現在根本已經不叫再動物朋友了吧，現代科技讓我們對待他們的方式更加的變態。在養殖場裡已經把豬，牛、羊、雞全部塞進了整齊劃一的小籠子裡，用前所未有的效率生產豬肉，牛奶和雞蛋。他們和養殖生產線融為一體，從生下來他們在我們的眼中就已經是牛排和雞腿，而根本不是鮮活的，有感情的生命了，極度的悲慘。

 

不過也有讓人感覺稍微舒服一點的好訊息。最近幾年，我們開始重新思考自己和動物之間的關係，長時間以來人類對於動物那些毫無人性的做法受到了越來越多的批評。不過幾千年來我們突然對所謂的低等生物的命運有了憐憫，或許也暗示著我們自己也快變成低等動物了吧？       人類會被奴役嗎 如果計算機程式擁有了超乎人類的智慧、前所未有的能力，對整個世界來說會不會這些程式比人類更重要？人工智慧是不是可以像我們對待動物一樣，的對待我們，為了自身的需求和慾望而隨意的殺死人類呢？如果說我們覺得人工智慧想要全面遠超人類，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那除了有更高的智慧和更大的能力之外，人類還有什麼特殊之處讓我們與豬、雞、黑猩猩和計算機程式有所不同？如果我們人類確實用什麼特殊的地方，我們又怎麼能夠肯定，人工智慧永遠無法擁有這種特殊之處？而如果覺得人類並不特殊，那麼等到計算機超越了人類的智慧和力量，它也理所應當的可以隨意的支配我們？難道不是嗎？

 

這聽來是一個非常恐怖的問題。那我們就來找找看，我們人類自己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讓我們配得上這地球最高統治權杖的。我當然希望能找的到，但是真的找的到嗎？       消滅上帝的進化論 第一個備選答案，按照傳統的一神論的說法，我們人類擁有靈魂所以我們特殊。雖然我們的身體會腐爛，但是靈魂是永存的，要麼上天堂，要麼下地獄，要麼按照我們中國人熟悉的進入輪迴。而其他動物和計算機程式沒有靈魂。所以我們人類特殊。

 

這個推論在我們聽來就太扯了，我們可是相信科學的，科學家早就找遍了我們心臟的每一個角落，翻遍了大腦的沒一個縫隙，都沒有找到什麼所謂的靈魂。而且如果我們相信達爾文的進化論的話，就肯定沒法相信靈魂這種東西。因為你仔細看進化論就發現靈魂違背了進化論的基本原則。

 

靈魂這個東西是上帝給與我們與生俱來的，不可分割，不會變化，在一切的最深處，從我出生到死亡都是同一個靈魂，而且它還可以超越身體的死亡一直存在。對吧？

 

但是進化論呢？沒有什麼是不可分割，沒有什麼是不變的。打個比方，以我們自己的眼睛為例子，我們的眼睛是由很多部件組成，水晶體、角膜視網膜，再往下拆分是細胞。它是一點一點進化成了今天的樣子。和100萬年前的直立人相比，我們的眼睛還差不多，但是和500萬年前的南方古猿相比就不太一樣了。再和1.5億年前的史前爬蟲相比，就已經天差地別。但是就算是更早單細胞生物，它也有微小的細胞器，讓它能辨別明暗。從這個最原始的感測器進化到現在的眼睛，經過了幾億年的時間。

 

但是因為靈魂是不可分割、永恆不變的，那麼他和進化論就沒法相容。自然選擇之所以能夠形成人類的眼睛，正是因為眼睛可以分成不同部分，一點一點的進化。如果說智人的靈魂是從單細胞生物的靈魂一步一步進化而來的？不能拆分切永恆不變的靈魂是怎麼進化？這完全就說不通。人沒有靈魂的這套說法我們聽起來這沒有任何的問題，因為我們相信進化論。

 

但是讓我驚訝的是，有基督教信仰的國家可不這麼想。人沒有靈魂，就沒有什麼天堂地獄，就沒有上帝。可是在美國科技這麼發達的國家，更多的人居然願意相信上帝而不願意相信進化論。用資料說話。

 

在2012年的做了一個調查，結果是隻有15%的美國人認為我們智人是自然選擇結果，沒有上帝的介入。有32%的人認為，人類是進化來的，但是整個過程都是上帝精心安排的。還有46%的人相信是《聖經》裡說的，人是在大約1萬年之前由上帝創造出來的。你可能說這是他們文化水平太差。那我們又在博士畢業生中調查，發現還是隻有29%的人相信我們單純是自然選擇進化的結果，而仍然有25%的人相信聖經，我們是上帝創造的。這可都是博士畢業生啊！所以我們和他們的意識形態真是天壤之別。看來進化論否定靈魂，上帝已死。還是有很多很多人不願意相信的。

 

不過赫拉利的觀點和我們是一樣的，人沒有什麼靈魂，這不是我們的特殊之處。       看不懂的“自我意識” 看第二個備選答案。這個答案應該大家都會認同，就是我們人類擁有主觀意識，所以我們特殊。

 

意識就是我們大腦中喜怒哀樂的主觀體驗，這肯定是有的吧，靈魂的故事很多人不相信，但是主觀意識可是我們隨時都能感受到的啊！這肯定錯不了吧？但是赫拉利的回答讓我相當驚訝，他說現代科學對於自我意識的瞭解實在是太少太少了，最佳的理論對於意識的解釋是，我們認為自己獨一無二的主觀意識只不過是我們身體執行的副產品罷了，就像是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和排放出的尾氣並不能讓車子前進一樣，像是我們呼吸吐出的二氧化碳是我們吸收氧氣之後排出的對身體無用的東西一樣，所謂的主觀意識也是無關緊要的副產品！

 

這就實在太毀三觀了，我要來試著來簡單說明這個問題，請您集中注意力，因為比較難以理解。首先我們的意識怎麼形成的？答案居然是不太清楚。

 

我們只能說，大腦是一個非常非常複雜的系統，有超過800億個神經元彼此連線。在他們傳遞出幾百億個電子訊號的時候，主觀意識就出現了。這樣的解釋就和沒說完全一樣，這隻能說明問題的複雜程度，根本就不能說明為什麼我們會憤怒或者高興。

 

用幾個非常有意思的類比，你就會發現這個解釋漏洞百出。我們大腦中幾百億的電子訊號流動產生了我們憤怒的情緒，我們會有非常實際的體驗，高喊出我很憤怒。憤怒就是這幾百億電子訊號流動所抽象出的一個詞語。

 

• 那類比交通擁堵對呢？每輛汽車就是一個電子訊號，當成千上萬的汽車在北京街頭擁堵成一片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創造出某個北京的意識，在天安門廣場的上方自言自語，我的天啊，我有一種擁堵的感覺？

   

• 類比股票交易市場呢？每一筆股票的交易就是一個電子訊號，成千上萬的交易就可能造成讓專家都跌破眼鏡的經濟危機。那當幾百萬人賣掉幾十億股票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在華爾街的上空出現一個意識高喊著我有一種深陷危機的感覺呢？

   

• 再說，當幾億水分子在天空中聚集的時候成為了雲，但是為什麼沒有出現一個雲的意識說我有種要下雨的感覺呢？

 

說了這些例子已經讓我一頭霧水了，到底為什麼幾百億電子訊號在我們大腦裡流動的時候會出現所謂的意識說我很憤怒呢？一直到今天，我們根本就解釋不了！       意識為什麼沒用 繼續再說，意識為什麼沒用。您肯定很奇怪，意識怎麼可能沒用呢？我們感覺到飢餓就會去找吃的，我們看見獅子就會感覺到害怕，進而才會轉身逃跑。如果沒有這些主觀意識我們不就是行屍走肉了？怎麼可能活得下來？

 

那好，我們來詳細拆解一下看見獅子逃跑的這個過程。看見獅子，電子訊號從眼睛傳遞到大腦，刺激了大腦的神經元，神經元依次放出訊號，大量腎上腺素開始遍佈全身，心臟也接受到指令跳的更快一些，同時運動中樞神經向腿部肌肉發出指令，肌肉開始伸展和收縮，於是我們拔腿就跑，而在這個過程中我們也同時感受到了恐懼。

 

當我們把這個過程描繪得越清楚，我們就越發現主觀意識是多餘的。電子訊號從眼睛的精神細胞一路傳遞到腿部的肌肉，並不需要我們的意識做出任何指揮，我們只是感受這一過程，那我們要感受到這一連串的電化學反應幹嘛呢？

 

我們可能會覺得因為主觀意識中包含了我們的記憶和想象，讓我們開始思考獅子造成的威脅，於是我們召集部落裡所有的人，齊心協力把獅子趕走。但是這些所謂的記憶和想象也根本不是什麼更高階的存在，也全部都包含在大腦神經元的電子訊號中。就算我們把記憶和想象也考慮進來，也依然是一連串的電化學反應，仍然是以腎上腺和肌肉開始活動作為結束的。在這個過程中根本不需要意識的參與。

 

所以，現在科學界最對人類意識最好的理論解釋，就是它是一個對身體執行沒有用處的副產品！

 

到了今天，人工智慧在多個領域的優異表現，更加讓我們感覺意識是沒用副產品，沒有意識的機器同樣可以做得更好。

 

• 阿法狗在與李世石的對弈中，沒有任何的情緒，不會焦慮，不會心浮氣躁，他只會計算每一顆棋子落在什麼地方贏棋的概率如何，找到最佳的落點。在輸給李世石的那天晚上他不會沮喪，第二天4比1拿下整場比賽之後也不會有任何的喜悅。但是這都絲毫不影響阿法狗在圍棋界無人能敵的事實。

   

• 再比如說自動駕駛，控制自動駕駛汽車的演算法每秒執行幾百萬次，判斷著車輛、行人、交通訊號和路面情況等等的所有資訊。車在路上行駛，發生突發情況他不會有絲毫的恐懼，只是以最快的速度做出最優的避讓行為。他沒有半點意識，但是可以讓比有意識的人類開得更好！這點毫無疑問。

 

赫拉利在接受電視採訪的時候，主持人問了他一個有趣的問題。說如果給你一個權力讓你書中提到的某一樣東西，在未來成真，那會讓什麼成真？

 

赫拉利說我想了解什麼是“意識”。這一重大未知，我們至今都無法解釋，而“意識”又是絕大多數大問題的關鍵所在，特別是道德的問題。我們現在花費大量的時間和金錢，去研究我們的大腦和身體，去創造人工智慧。但如果我們依然沒有辦法理解意識的話，我們很有可能在“升級”自己身體和大腦，在自己成神的路上喪失掉我們作為人類的心智。

 

赫拉利又一次對我們的未來發表了充滿憂慮的看法啊。

 

那回到我們討論的主題，看來我們並非因為擁有主觀意識才變得寶貴的。一方面動物和我們一樣擁有主觀意識，這是肯定的，我就不再贅述了。另一方面我們的身體行為並不依賴於主觀意識的指導，人類和動物的執行機制居然和計算機是一樣。所以，討論到這裡，並沒有找到能說明我們人類更加寶貴的那種特質。

 

那到底有沒有這個特質呢？如果有的話，那他是什麼呢？答案其實在前作《人類簡史》中赫拉利就已經告訴我們了，擁有主觀意識沒有什麼稀罕的，稀罕的是我們用意識創造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只屬於我們人類自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