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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2018股東大會問答實錄(上)

北京時間6日晨訊伯克希爾2018年股東大會稍早在巴菲特的故鄉、內布拉斯加州奧哈馬剛剛結束,本文為巴菲特、伯克希爾副主席芒格回答股東提問的實錄。

巴菲特:各位早上好!我是沃倫,他是查理(芒格),查理做的事情都比我做得成功,但是我要做撕糖盒這件事很難。也許你慢慢嚼、慢慢吃,再咀嚼一下就好了,麻煩你幫我開啟。

正式表決會議在下午進行,我先會公佈我們公司的一些財務,查理跟我在這裡先介紹公司其他的12位董事,在我宣佈他們名字的時候他們會站起來,我一個一個讀,等到全部宣佈完之後你們再鼓掌。我們依照首字母從A到Z的次序念。

介紹完12位董事。巴菲特:這是現在董事會的成員,

巴菲特:今天早上我們已公佈了我們的資產損益表,謝謝大家把這一份檔案放在我們的展示板上。你可以看到我們現在的財務報告如何。我曾經跟大家講過年度報告,一開始我們就提出來了,今年我們提供了股票方面,不管你賣了你的股票沒有,一個市場到另一個市場之間的現狀,當然也許有的時候我們說這裡少了10億,但股票的組合基本上就是如此。經濟的一般情況在此是有體現的。我們會記錄所有的事項,在這裡可能有十幾億,在那兒可能有十幾億,每個季度都有浮動。我們現在展示的,也是星期六正式公佈出來的10Q表格裡會顯示的我們官方的解釋。

巴菲特:如果您看到了電視螢幕打出來的內容,今天下午3點半可能會再公佈一次,你會完完全全瞭解,快速知道我們的財務狀況,當然所有出來的數字並不是完完全全展示我們企業或是企業實際的狀況,而是我們現在的運營業績。這一次的結果當然還是差強人意的,特別是在股票方面,還有其它營收上面的表現,也都在這裡進行了解釋。

巴菲特:至於保險的情況,公司今年的利潤不錯,去年並不是很好。這是我們大部分的業務,但10Q表格--你可以在我們的網站上找到的--上面,可以看到鐵路公司在其中的貢獻也有增加,我們現在還能附加一個實際的結果:由於有了稅法的改變,原來稅率是35%,現在只要21%的比例,也對我們有極大的幫助。所得稅上面的改變對我們的企業是有幫助的。這就是我們2018年第一季度的業績結果。

巴菲特:今天的提問,有一些分析師,在我的左邊,新聞記者在我的右邊,他們都會提出一些問題,兩邊會輪流提問。

巴菲特:現在的問題是,以後的6個鐘頭,我們完完全全可以瞭解,也就是現在已發生的一些重要事項,當然我們不知道他們會問出什麼樣的問題,當然我們會講一些氣候或者是否有通貨膨脹這一類的問題,還有我們現在受到的威脅,我們的競爭者,我們的業務在運營過程中會有一些什麼樣的狀況等問題。當然我不會輕易透露我們要買什麼,但很多問題我們都可以幫助大家解答。有時候這些問題可能讓我們有點糊塗,我想先花幾分鐘時間先給大家講一下今天我們為什麼在這兒的背景,就是你們該怎麼樣去思考投資,而不是老是去預測現在我們正在經歷什麼,而是要從長期去看。

巴菲特:我先講一下個人的一些歷史。我這裡有一份《紐約時報》,1942年3月12號那天的報紙,可能會比較難讀,我現在眼睛花了。但是回到那個時期,它講了一個什麼故事呢?當時是我們已參加二戰的三個月之後,我們那時節節敗退,而當時報紙的頭條一直都是很多壞訊息,太平洋戰場有很多壞訊息,我選出了當時的兩個主題,在3月11號之前的主題舉個例子。

巴菲特:你看到這幾天這些報紙的頭條,美國當時在太平洋戰場的情況非常糟,可能就在那之後的兩個月後,菲律賓淪落了,壞訊息不斷從戰場傳來。3月8號、3月9號的報紙,大家應該都能看到它的意思是什麼。這些報紙的頭條其實能很清晰地體現當時的悲觀情緒。希望大家都能清楚地看到這些頭條,知道我要給大家傳達什麼資訊。

巴菲特:1942年3月10號的時候,新聞也是非常的差,美軍已敗退到了澳大利亞,那個時候的股市也已清楚地反映了戰爭的情況。當時他們有一隻股票,是一隻優先股,它本來是84美金的價格出來,但在1月初已降到了55美金,而在3月已經降到了40美金。所以,在這些頭條影響的情況下,我那個時候12歲是怎麼想的呢?我就跟我爸說,我可能想做出一些行動,能不能買三股這樣的股票,第二天買這個優先股。那就是我所有可以進行投資的資本,就是買三股這個股票。

巴菲特:第二天早上我爸爸告訴我,他就幫我買了三股股票。我們看看後來發生了什麼。第二天3月11號情況仍然不好,道瓊斯指數直接跌破了100點,降了2.28點,是一個很大的下跌,我當時在上學,我就想要怎麼辦啊。左邊的圖可以看到《紐約時報》,它把道瓊斯指數放在所有的這些平均指數的下面。

巴菲特:第二天後來發生了什麼?這隻股票我爸爸當時在早上就買了,買了三股,38.25美元1股幫我買的,而那天結束的時候已經降到37美元,是它的低點,這個當然不能反映之後我炒股的水平,但當時那隻股票的情況就是那樣。後來紐約市交易所變成了美國交易所,儘管當時戰爭的情況非常讓人悲觀。

巴菲特:我們再看看後來發生了什麼,當時38美金買了這隻股票之後,這個公司Cities後來竟然漲到超過200美金,但這個故事整個過程並不讓人開心。為什麼呢?因為我1942年7月就把這三隻股票給賣了,根本沒等到它大漲的時候,40美金就賣了。我當時總共賺了5.25元。

巴菲特:通過這一點我想說什麼呢?我們可以把這個故事拋在腦後,但我想告訴大傢什麼呢?就是想一下你自己,如果回到1942年3月的那個時候,情況很糟,歐洲情況也非常糟,太平洋戰場也一團糟,但美國所有人都知道,都堅信最後美國還是會贏得戰爭。

巴菲特:我們也知道,那個時候美國的資本主義系統從1776年建國開始就良好運轉,在那個時候你如果投資了一萬美金,把這個錢投在了股市上,比如說你買了標普500指數,你試想一下,你的這一萬美金現在會值多少錢。

巴菲特:你當時只要有這樣一個前提想法:我不管什麼就買標普指數基金。比如你買一個農場,你當然會去看這個農場的產出決定你的收益應該是多少,是不是做了一個非常聰明的投資,或者是看買一個小公寓的產出。你當時如果把這一萬美金投入股市,把它投到美國企業的一小部分當中,然後堅持一段時間,不要聽別人跟你說的建議,你試想一下你現在應該會有多少錢?先認真地去想一下這個問題。

巴菲特:你想到這個數字應該是多少呢?是5100萬美金!你什麼都不需要做,你就靜靜等著那1萬美金會轉換成5100萬,不需要每天看這隻股票的漲跌情況,去分析怎麼樣,只需要把錢投在裡面等到現在,就是這樣。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對美國有信心就行了,美國會逆轉當時那個困境。如果美國國家好的話,它的企業、商業也會很好。你不需要去挑選哪個股票會跑贏,哪個企業會贏,你只需要做一個這樣的投資決定,那不是美國曆史上唯一的一個特殊時期,你可以選任何一個歷史上這樣的困境時期,甚至還可以收益更多。

巴菲特:今天當你聽我們問答的時候,一定要記得這一點,以上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美國的企業在未來會怎麼樣,你的人生會怎麼樣。

巴菲特:我想做另外一則評論,因為這會很有意思,假設你把那一萬美金,你聽了很多小道訊息,你不斷聆聽這些訊息,把這一萬美金拿來買黃金,當時你可能能買300盎司黃金,而其他的企業可能進行更多產業投資,而你每年不間斷投資黃金,一直有300盎司的黃金,慢慢還是那個樣子,你可以比如把它做珠寶、鑲鑽石,你可以做,但它沒有任何的產出,它不是一個投資,永遠不會產出任何實物。那你今天會有什麼呢?你到今天仍然還只是有300盎司黃金,跟1942年時一模一樣。而現在300盎司的黃金大概只值4萬美金左右。

巴菲特:所以,我希望資產是能夠有產出的,能夠不斷地進行再投資,不斷地讓我進行更多投資。這樣去做的話,你現在的淨值會是這些非產出性資本的一萬倍以上,只要你相信美國的市場。你如果不斷受到其他人的影響,老是聽這些悲觀訊息,就會影響到你的投資。現在美國的經濟一直都有很大的順風,作為投資者,你在這樣一個環境下,除非你買了一個相當錯誤的股票,你永遠都不會失敗的,因為你一直持續地投資美國的經濟,這種好處是無與倫比的,而你不是買那些完全沒有產出的東西,這兩者是不能相提並論的。或者是你會花很多錢僱那些投資顧問,也是不會讓你真正拿到收益。

巴菲特:我們有一個理念,你其實在買股票這方面只需要堅持一個簡單的理念,這個簡單的理念其實可以讓你做得比其他任何一個理念都要好,其實比你付這些投資顧問一大筆錢或是聆聽小道訊息都有用,你真正可以去打敗這些人,而還不用去知道太多比如像會計、股市這些專業知識,也不需要去了解所謂的專有名詞,或者也不用關注美聯儲要怎麼做,你只需要對美國經濟有信心。在你一生的投資行為當中,你只需要有這樣的一個宗旨,就是你長期地去堅持,你知道你做的是什麼。

巴菲特:讓我們帶著這樣一個樂觀的心態進入今天的問答環節。

1、CARO LOOMIS:早上好,第一個問題我一直想選跟伯克希爾相關的問題,而且這個問題是很及時很恰當的。來自俄勒岡州的一位朋友問,巴菲特先生你之前提到你的工作有兩個部分,第一個是監管經理人,然後是配置資金,現在Abel和Jain他們都在做管理,你是做資本配置,是不是你現在已經半退休,如果不是半退休狀態,能給大家講講到底你現在處於什麼狀態嗎?

巴菲特:我已經半退休幾十年了,我的回答就是其實很難去分解我們到底分享了資本配置的多少部分,我們的工作又被分成多少部分,很難去講。Jain和Abel在投資方面都做得非常出色,Weschler與Combs當然也有很大貢獻,他們每個人大概都管理1200—1300億美金的資產。我們現在的股本也已經達到了一個非常可觀的數字,長期的債券也是如此。另外還有一些現金,以及一些短期債券,也是我們在做的。他們現在經營得都非常好,當然我自己本身還是負一部分責任,就是我們剛剛講的3000億其它資金由我來負責。

巴菲特:我想查理來做一個評判,可能這中間其實改變不大,當然我們現在又加入了Jain跟Abel,他們也是非常有精力,而且是充滿智慧的,每天可帶入更多的心血智慧。但我們公司的文化以及管理是沒有太大變化的,他們做了超級好的工作,表現良好。Weschler跟Combs,剛才已經講了1300億、1200億,他們經營得非常理想。同時所有的經理們對伯克希爾還做了很多其它的工作,一件一件不斷地在發生,我們現在也常常可以看到,有的時候我會想到一些新的點子,事實上半退休,跟我現在是不是真的最具活力差不了多少。查理你呢?

芒格:我想很長一段時間,大部分我就坐在那兒讀書,有的時候沃倫就是讀讀書、打打電話,他做不了多少事的,他是一個偉大的人。但是伯克希爾的祕密武器就是沃倫在做一件事,其實他心裡還想著別的一件事,就是這樣。我現在希望能天天坐在我們的床上休息就好了。

2、提問者:現在講講飛機公司,包括精密鑄件公司,現在我看這些工作上面你做的抉擇,好象以前比現在好。還有一些顛覆性的技術。所以,現在如果要做決策,能給我講講這些航空以及太空方面的打算嗎?在伯克希爾公司已經併購的公司中,在以後那些方面如何可以做得更好?如果兩年之後你購買了這些公司,對於天空行業在長期上你有些什麼樣的打算?

巴菲特:無論長期以及短期的願景,說老實話這其實是一個非常好的業務,你講到飛機,我們還有其它一些公司,但我現在覺得飛機制造還是非常理想的,而且是互相依賴的。它的質量,原配件以及所有的零件都是能相輔相成的。大概有7500萬至1億的利潤都在裡面。非常可靠的質量,對於精密鑄件的質量以及送貨的時間,我們已經有相應的合同,非常非常好的。在飛機開始進行生產之前,這個交付的時間已排期好了。我去年聽到一些實際情況,關於部件銷售還有其他生產商到我們公司來訂購的一些情況,我們已經有五到六年內的一些合同。所以也許我們的公司會補充做一些其他公司沒有辦法做的事情。

巴菲特:我知道在航空製造飛機及精密鑄件的這些業務裡,是非常好的,你會看到大概一年有四億的併購數字,而且這些是有形資產,但有些東西是不能扣稅的,還有所有的一些計算。我們今天坐在這裡,我們也隨時在監管。伯克希爾已在併購上面花了非常多的資金。剛剛講了四億,這並不是我們所謂的經濟上的花費,這句話我不會再多爭辯。這是我的觀點。

巴菲特:麥嘉尼在經營這個公司,做得非常讓我滿意,他不僅是一個非常好的經理,這一點毫無疑問,他同時對我們也非常有幫助,而且他非常熱愛他的工作,沒有人能擊敗他的工作方式及其結果,不管是在運營還是在管理上面,他真的是替伯克希爾盡了極大的力。所以,這個公司就併購來講也是非常好的,而且有一個長尾的產品以及好的收益。查理,你的想法呢?

芒格:很多事情都是這樣子的,明天會怎麼樣我們都不知道,很好的答案。他每次講話是字字珠璣,幾個字就能講出要點。我們現在回到第一區,讓我們的股東發問。

3、提問者:我來自中國無錫,我今天已經是12年得到了你們的教誨,所以我希望我以後的12年還能繼續對您的公司表示敬意,得到更好的建樹。非常尖銳的一個問題,兩國代表現在在討論貿易,我們現在不講貿易戰,你有沒有覺得有任何所謂雙贏的結果,或者你覺得這個戰爭可能沒什麼大不了的,還是我們必須要回到1994年原有的章法來進行?

巴菲特:今年8月的時候,我那時就88歲了,又是8月。我們知道8是中國人講的最幸運的數字,所以88歲、8月,我想8月的時候我們要併購某一個公司是最好的時機,對不對?是黃道吉日。美國以及中國將是全世界最大超級大國以及超級經濟體系,而且這個現象會持續長存。我們有很多共同的興趣及利益,而且兩國是龐大經濟體系,大家也都非常關注這兩個國家。這是一個雙贏的局勢,在全世界貿易中,中國也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而且世界公民的角色也同樣包含在內。

巴菲特:毫無疑問,這兩個國家,還有我們的國家兩黨:共和黨、民主黨,我發覺有一些不平衡的現象,當然特別是在貿易上,我們也看到了這樣的狀況。兩國之間當然會有意見分歧的時候,因為這兩個國家實在太大了,而且太明顯其中的利益也非常龐大,在前進的時候肯定會有這種情況。兩個最聰明、最具智慧的國家,絕對不會做一些非常愚蠢的事情,當然有時這些小事也會發生。不管怎麼說,多多少少都會有這樣的現象。

巴菲特:1970年美國的出口以及進口,大概都佔5% GDP的比例,進口、出口都這樣。現在呢?人們覺得我們好象出口數量很大,但現在的出口跟我們GDP佔的比例已非常微不足道,進口是14%。大約是這個數字。當然我不希望進口、出口的缺口差距有這麼大,但仔細想這並不是全世界最糟糕的事情。如果另外一個國家給了你很多貨品,帶給了你這些數字,這中間的平衡也許是會有更多物資或者是更多貿易赤字,在一段時間內,我們剛剛講的缺口和差距都不希望太大。今天因為這件事在全世界吸引的注意力也許會非常非常大。美國在貿易上做得很好,中國也是如此。而且全世界很多國家在貿易上做的非常理想,而且讓人滿意,這就是所謂雙贏或是共贏的結果。有一方想說我想多贏一點,另外一方也想多贏一點,就會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但是,我們不會犧牲全世界的利益以及全世界的繁榮,我們不會做這方面的犧牲的,因為這中間有不同。查理,您的想法是?

芒格:兩個國家都是非常進步的國家,當然中國的進步在經濟上是無法比喻的,非常不可忽視的。中國儲蓄的數字也是非常驚人的。這個國家也是我們非常尊敬的,有堅強實力的國家,特別是儲蓄率中國絕對會因為這樣推進得更快,不會像美國,這就是今天中國發生的事情。我們兩個國家相處得其實不錯,我們兩個國家也都是非常有智慧的,我們最不希望看到的一件事是大家彼此之間發生鬩牆的事情。

4、記者Becky Quick:沃倫今天股東大會你提出來,你的公司能掌握更多的事情,但你現在好象沒有辦法找到更好的收購標的公司。沃倫跟查理,希望買公司的時候能得到更好的折扣,才願意買,伯克希爾裡面的經理,他們怎麼樣能夠持續再找到更好購買的這些機會,你們的經理在做怎樣的打算?

巴菲特:你的問題是向我提出來的,託尼曾提到一件事,就是講到CEO的責任。他的第一工作是擔任CEO的時候,服務他的組織,他發覺這個人應該就是公司裡所謂的首腦,做一切的決定,所有他做的決定以及他下面接班的人都要由這個人來做決定,所以他的責任重大。毫無疑問,由於我們的聲譽,伯克希爾是一個非常有聲譽的公司,而且我們誠信度非常高,非常有毅力。這種聲譽在我和查理之後可能會受損,可能會有一個試驗期,對我們是一個考驗期,但是我覺得,總的來說我們有錢來做這個交易,人們也可以看到我們的子公司在未來可以有多好的運營。我覺得其他的一些高管也慢慢地會理解這一點,有些時候情況可能變得太糟了,你都不需要擔心,大家都會去發現,我不會擔心太多這種所謂交易失敗的情況,我並不會覺得這會極大影響到伯克希爾的聲譽。有的時候可能有好的交易,我的電話都會響個不停。我覺得我這邊可能還有很多個人性格決定的因素,人們願意聯絡我,而下一個接班人呢,可能比我接到更多的電話,這都是因人而定的,這都是伯克希爾的聲譽產生的影響。我們可能在過去幾十年都給大家帶來了非常穩定的收入,而大家真正關心的就是你投資的這個業務,比如是不是能夠以一個家庭運營這樣的方式能保持下去,我們一直以來都是大家的首選,我們的這種投資可能也一直是很多企業的首選。很多子公司在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內,都已經在做他們自己獨立的併購了,他們可能知道這些人脈,而我們不清楚,這種情況已經在發生,而不是現在的新常態,比在總部發生得還頻繁。你先不要告訴他們這些祕密。

芒格:這種情況確實是這樣,99%的上市公司可能都會在一段時間內對他們這種所謂的拍賣等進行一些行為的改變,作為收購的這些人,他們可能都會用槓桿去做,甚至會帶高槓杆,這個錢比如會從養老金中流出去做高槓杆投資,而且公司領導人的改變也會付出很大的成本。這個情況如果一直繼續下去,會變得非常不好。

巴菲特:多年以後這個情況的劣勢會體現出來,比如有這樣一個人他有很好的企業,他一直都在擔憂,為什麼?因為他看到他一個朋友死去的時候,留下了很多問題,這些職業經理人都一團糟,大家都嘗試爭權,整個公司就變成一團亂。他想了很多,他最後決定,他不願意把他的公司賣給競爭者,而是賣給一個比較有理性的買家,因為這個買家不會輕易把他的人解僱掉,不像他的競爭對手會這樣做,他不想這樣對待他的下屬,他不想把這個公司賣給一個私募股權公司,這些人用高槓杆的人買這個公司,他不喜歡槓桿化,他希望對事情有更多控制,也希望給自己留下一筆財富。所以他就告訴我:“沃倫,不是說你這個人多好,而是業內現在像你這麼有良心的人已經不多了。”我覺得伯克希爾在未來還會踐行這樣的宗旨。

5、Gary Ransom:早上好,你的年度報告當中說有一個價值4000億的天災可能會發生,這方面公司的損失會有多大?我會想到另外一個更高的風險,可能也會跟這樣的天災相提並論,我覺得你所有的經理人肯定都在採取一定的措施來為這樣的情況做準備。我想提的是,網路風險也會影響到你的產業、你的子公司。這種網路的風險怎麼去抵禦?

巴菲特:一部分在我的年報裡體現了。其實我覺得沒有人知道這個問題的準確答案,比我知道這個領域更多的人,他們可能會更多回答這個問題,有2%的機會會出現造成4000億損失的大災害,網路風險肯定是要列入重要考慮的因素。老實講,我們或者其他人可能有時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面對網路風險方面有時也會束手無策,現在網路風險還是非常少的情況,我們不知道怎麼去解讀這方面的保險條款,也不知道這個情況會不會跟我們根本沒預料到的一些災害相關,有些時候是超出我們的想象。

巴菲特:每一年當我可能遇到CII的人,他們都會告訴我,他們因為網路風險方面會花多少錢進行抵禦,我可能有時會想到這種所謂的網路風險,但是我先不在這兒一一去提了。網路風險會影響你的產業,你的職業,子公司。

巴菲特:我們在商業運營上的想法是很好的,比如有3到4個大的颶風災害襲擊美國的本土或是在其他地方,我們不知道網路方面的風險跟它們是怎麼樣相提並論。我們一直試想,我們可能在這方面沒有辦法做到一個先驅者的角色,但在我們比較擅長的領域可以做到領袖作用。但是如果你做的這件事是有很多競爭對手也在做,我覺得其實讓他們解決這個事情我是沒有問題的,我寧願做一些我擅長的。人們告訴我有所謂的競爭必要性,比如說在這種風險的暴露上,我們不想處於排名1到3的位置,我們肯定會考慮網路風險因素,但很多人會告訴你會用一種所謂精算的方式去計算,到底普通的經歷會是什麼樣,最糟的因素又會是什麼樣。

巴菲特:這也是我一直要強調的,大概4000億的風險是有2%的可能性會發生。網路風險肯定是在這個領域當中,以後肯定還會更加惡化。但是我們要問的問題是,我們是不是要有這樣的一個加權來進行計算,我們現在沒有辦法看到或是沒有辦法用現在的保險條款去進行解讀這種現象,它到底能給我們的這些受保人帶來多少好處,這些可能都沒有辦法用物質來衡量風險,但是10到15年之內這些可能都會發生,而且這種密集程度甚至也會增加。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的是什麼呢?這是它在我2%的可能性預測當中。

查理你來補充一下。

芒格:我覺得跟網路風險相關的這種資訊,包括很多電腦安全的培訓,你會發現有一些錯誤,這種漏洞已經出現了。有些人突然說我早上還有這麼多錢,下午怎麼就破產了?就是因為電腦的問題。我們其實沒有太多電腦在幫我們做這種事,我們不是做自動交易。伯克希爾跟其它的公司相比,我們可能在這方面會做得更謹慎一點。

巴菲特:在網路上很有可能出現造成所謂4000億損失的風險,但是這個風險機率可能不會超過3%。我們可能會在這中間承受一些這方面的保金支出。在我們的運營上,我們在這方面如果遭受網路風險損失之後,我們可能還是會有一定的收益,因為我們的後盾比其它公司要更堅實,我們的淨值可以抵禦這樣的風險。

芒格:我左邊的股東經常會提到證券,我們對證券一直都是非常謹慎去進行管理的。

巴菲特:你不希望一個65歲快退休的人,聽他在64歲做這個決定,因為這個決定可能會比較隨意。

6、提問者:我是一個投資顧問,來自科羅拉多州。沃倫、查理,你們已展示出在私人領域資產配置的才能,也給我們展示了這個領域的力量。你們是不是覺得對於公共領域的資產配置,不管是在州和聯邦的層面上也有這樣的機會,你們會建議什麼樣的方式能讓全社會在這方面獲得一些效益?

巴菲特:這個問題太難了,我根本沒辦法回答你,太深了。我都沒辦法去補充,你們讓我一時語塞。當然我不想不回答你的問題,而是這可能是我們根本沒有嘗試的領域,沒辦法回答你(的問題),動機都是不一樣的,而且獎賞的機制也是不一樣的,所有的一切在你提到的系統中都是很不一樣的。我真的沒辦法補充你這個問題,很抱歉。

7、ANDREW ROSS SORKIN:這個問題來自芝加哥,今天他可能也在現場。你們提到一個最有意思的一點,在一個長期漏水的船上,你們會不會去考慮換到另外一艘船,而不是一直堅持在這個漏水的船上?富國銀行現在會計上就有這個醜聞,他們會虛開汽車保險帳戶,而且也不斷地錯過截止日期,也不斷地收取更多費用,現在美聯儲已經對他們展開了懲罰,不准他們擴充資產規模,並且也懲罰他們這種失職行為。如果富國銀行一直都是長期漏水的船,你們準備什麼時候換船呢?

巴菲特:富國銀行這家公司證明了他們的激勵機制是比較錯誤的,這樣的現象也是我們不想看到的。但他們之後在這方面下了很多功夫去做,我不知道他們具體怎麼做的,做得怎麼樣。但我想強調,我們不去忽略這樣一個事實,富國銀行有一個這樣的激勵系統,激勵人去做一些比較瘋狂的事情,是我們想去制止的。

巴菲特:在伯克希爾,有時候人們做事情做得不好,我們其實是知道的,我們不指望33700員工,都做的像富蘭克林這樣的楷模一樣好,我也不知道在我們講話的期間他們是否已經犯錯了,我們不希望進行這種錯誤的激勵。

巴菲特:如果說我們找到了發生的問題,必須要馬上開始進行糾正,這是最關鍵的。富國銀行沒有這麼做,這是一個最大的錯誤。另外我們看到的是,一些我們的投資,很多人也會犯下錯誤,我們買了美國運通是在1964年時買的,因為那時候他們說美國運通是我們沒有想到的那種好公司,所以有人做錯了。

巴菲特:另外我們也投資了GEICO保險公司,一半的GEICO股份是我們買的,花了4000萬,其實他們的準備金是不夠的。GEICO在1976年的時候也造成了我最大的痛苦,但我們把這些事情都解決了。美國運通的事情最後還是解決了,我們來運作的。事實上一些大的機構本身都有問題的,金融機構,一些龐大的銀行不管怎麼樣,在一時或者其他的很多次情況都會發生自己本身的一些問題。

巴菲特:富國銀行,在我們金融的組織以及投資的立場來看,他們中間是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有一些沒有辦法體現的收入,所以這些東西都是因為這樣的情況而造成的事實,我覺得這些投資是OK的,但是他現在已經在對錯誤進行糾正了,比如說所羅門也有這樣的問題,還有其他公司也是如此,這個事情一定會發生的,你會想辦法減少它的殺傷力。

巴菲特:所以我想今天已經承認錯誤了,這就能夠及時解決,我們必須要馬上開始做,所以這個事情已經是我一輩子在做的工作,已經能夠把讓人不愉快的問題解決,但有的時候這些問題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但是我想總會做好的,很明顯的,到底實際發生的事情是什麼,每一個組織裡面不時都會做出一些極端的動作。富國銀行在繼續運作的前提下,除了這一次的問題之外,它還是一個經營得不錯的,在其他方面可以接受的公司。我剛剛講美國運通以及蓋克後來都成為一個非常堅實的公司。查理你的想法呢?

芒格:我同意你的說法,富國銀行以後在繼續前進的時候,會成為更好的金融機構,當然它有一些實力還沒有被髮掘出來。哈維經理已證實了他們的行為,我們都已經看到了。很明顯,這個錯誤發生了,而且他們已經被非常嚴厲的指責,他們也覺得非常的羞恥,這個事情不會再發生了。

巴菲特:但是我們現在講,以後哪個銀行的行為或者是他的表現是最好的,我還是會講富國銀行。巴菲特:我現在手裡有一份《紐約時報》,這個是1942年的,你如果翻翻中間不同的欄目,這些是女士的,這些是男士的,不同的錯誤版本,紐約時報原來就是這樣子,很多人會犯錯,這中間犯錯的人有的是女的,有的是男的,那你現在再講,如果把男性、女性的平均一下,今天做的廣告會有怎麼樣的結果,其實都是非常平均的,這個世上我們常常犯無知的錯誤,GEICO上我們早期也犯了一些錯誤,我們忽視了它。

巴菲特:設定真正適當的準備金率這是非常重要的,才不會造成日後的損失。有些人是因為想讓華爾街更高興更青睞,所以才做了這些掩蓋的動作。現在蓋可保險大概有13%的準備金率,家家戶戶都是他的客戶,它變得很不錯了,非常堅實了。

芒格:當時是一個比較嚴峻的情況,而且當時這個公司幾乎要破產了。

巴菲特:當然我想這跟富國銀行講,我們當然不能贊同富國銀行做的這些事情,我們知道他們是抓住我們這個社會的苦痛點,所以這些事情是不能再發生的。美國運通在1964年的時候做了其他事情,那個時候美國準備把這個公司廢掉,變成將要沉沒的公司了。

巴菲特:我記得他們那個時候1964年在新澤西開了一個會,有很多的醜聞,很多人在問,今天他們審計的領導是不是能出來講講話,然後那個人出來了。有人問,去年給了你多少薪水,他給了一個答案。他說如果我們今天要保你出來,還要多付你多少錢呢?就一些併購來講,我們有一些很好的公司,他們犯了錯我們解決了,我想這些不高興的事情絕對會慢慢理清的,伯克希爾也這樣的事情,我們有時候也會拖拖拉拉的,當然查理從來不是拖泥帶水的人。

8、GREGG WARREN:能否談談2008年9月對高盛的股票投資?

巴菲特:高盛的問題,在2008年9月的時候我們還有其他的一些事情,我想我們事實上本可以取得更好的一些條件,也許可能在最後可能會造成負面的影響,我們應該可以做得不錯的,所以不要緊張,到底這個發展會怎麼樣,我想我們在購買的時候,當然不希望有任何的損失,不能說購買的時候價格太高,讓這個交易變得對我們不利。

巴菲特:當然他們是否會接受我們提供的條件不清楚,但是我們沒有再繼續加把力,因為那個時候並沒有其他買主。我們現在還在這方面繼續努力,也許發生的類似情況還不見得馬上就要開始購買了。泰德常常跟我講,要買那些公司,他們會想同樣的一些條件,其他的人要買也會電話收到交易請求的一些事實,所以我也不覺得這些賣主們會在乎跟我講電話,或者跟誰講電話。

巴菲特:但是從這個購買歷史來講,會有持續購買的標準,因為這些錢是最重要的,有些時間或某些時候,我們的電話會徹夜的響,但我想他們不會掛電話的,因為我不回答他們還會打電話的,因為他們需要我去買他們的公司,他們需要錢。

芒格:我想現在的情況跟50年前是不一樣的,現在的情況有所不同,我們也可以做更多的交易,剛沃倫講的是對的,現在要講以前那麼容易購買的交易現在沒那麼容易,現在的問題是,決定購買的條件到底如何,有的時候我們覺得這些條件是正確的,有的時候覺得還是不能做。

芒格:但是還是能看到一兩件交易的情況,不是說買一些大的公司或怎麼樣,有些還是很滿意的,對投資人來說他們也覺得很高興,這也許會實現。但是我想,假如我們錯過了機會,你也不會知道的。

9、提問:我來自科羅拉多州,巴菲特先生,你現在投資巧克力糖和報紙公司的價格是不是你在決定,另外伯克希爾的子公司,你是不是已經不再幹涉這些定價的決定,還是有些干涉呢?

巴菲特:我們還是會做這方面的事情,30年都是這樣。這也是我工作的樂趣之一。糖果的價格沒有辦法回答你,你必須要問查理。

芒格:當然還是沃倫在做這個定價,Abel也喜歡跟他商量定價的方式。我們的地位是比較特殊的。沃倫會跟組織的其他一些人不太一樣,他會去考慮他們想要什麼,而不是自己想要什麼。這其實是非常前所未有的。

巴菲特:所以一般來講,現在就是這個狀況,唯一的事情,我常常跟我的另外一個經理交談,有些交易有很大的風險,比如說某種化工廠,可能會讓我們一下子損失很多,我們要去向他確保這一點,就是在價格定價上一定要有自己的決策權,然後我們會互相去對筆記,互相去看這個策略怎麼做,這個有沒有辦法通過精算去計算的風險?

巴菲特:我們最好的子公司的一家CEO,他會跟我們談到,我可能在過去十年只跟他交談了三次,他自己其實運作得非常好,不跟我談這三次,可能做得還更好。而Ajit跟我也會經常就定價策略進行一些商議,他會說我對保險業務知道的更多,我可以給你這樣一些輸入,這一點是比較有意思的。我們是在不斷地去評估我們在書上可能其它地方看不見的這些資訊。精算方面的才能對我們來說很有益的。Ajit會跟我談到這一點,這是我們在運作上的一些特色,尤其是比較特殊的案例來說,我們也會在定價上做一些我們的評論,最好是我來做這樣一個決定。

10、CAROL LOOMIS:這問題來自一個非常有名的會計專家傑克,也一直在會計方面觀察公司。今年你在股東信裡提到,你對新的會計通則,公司的市值要通過新的會計準則進行計算,從分析的角度,你提到伯克希爾用這種方式就會變得沒有意義。你提到說在公司收益報告中,在公司的會計準則期,損益表不會真正告訴我們的股東,那個時段管理層發生了什麼?管理層做了什麼來提高股東的價格?通過哪些影響你的公司。如果證券價格上漲,股東會不會變得更加有利?如果證券價值降低,就會變成相反呢?這個情況肯定是對的,如果去忽略這樣一些變化,還有這種結構上的變化,就相當於沒有顧及到股東的利益。你對我這個評價有什麼樣的迴應呢?

巴菲特:我的迴應是這樣的。我想問一下傑克,如果我們有1700億的美元,也保留了這麼多年,我們也想長期保持下去,也想真正的體現股票價值。一個季度在損益的帳戶會有很大的起伏,而這個時候我們的業務在更多情況下是價值更高的。比如說GEICO,我們1500萬買進來,是不是在每個季度都要把價值對市場公佈,這是一個估值過程,估值的過程需要評估。

巴菲特:但是如果考驗這個收益價值的話,如果從損益角度來說,並不知道價值是什麼樣的。每個季度,我們都不知道長期拿到的數字甚至比之前付的要多10倍,但每個季度都需要在自己的損益帳戶做這樣的事。99%的投資人可能對他們來說,這樣的損益都是沒有意義的,而不是說能夠真正通過運營體現這樣的數字。

巴菲特:這個會計準則反映出來的數字其實是很有欺騙性的,第一個季度可以看得出來,在運營收益上其實是歷史新高,證券價值反而降低了,大概降低了60億。要一直在這個損益的帳戶去做這件事,體現出來的數字反而是在賺錢,如果像投資人、評論家都來看這種情況,都是來考慮這種淨收益的數字,考慮季度收益,未來幾年收益的話,我覺得你其實做得並不好,相當於欺騙了你的股東。

巴菲特:這種資訊應該反映出來的是市場價值,我們從來都不會這樣去做。讓人看起來好像一夜之間可以賺很多錢,然後進行評估,每個月都會這樣去做,這個造成很多的市場操縱的情況,對於我們的投資人是不公平的,我希望能夠給投資人一個這樣的印象。

芒格:我覺得很明顯的一個事情,這種評估的改變是必須要讓我們知道的,也一直都是體現在我們的股東信當中,這個數字你們也都是有目共睹,我覺得問問題的人可能都不知道在問什麼,他其實做一個會計都不稱職。我其實不應該去做這樣的評論,但有時候我時不時會那麼毒舌一下。

巴菲特:他有時毒舌得更厲害。

11、JONATHAN BRANDT:我們收購的便利店的利潤率比收購以前來說降低了,你能講一講嗎,就這種便利商店來說,它是不是在利潤率上利潤的架構最後會回到它原來的那個水平,還是說現在它的這個情況已經是一個新常態了?

巴菲特:我以前會更多地看未來,但現在所謂的邊際利潤是不是有被擠壓,我們還不清楚,有時可能在稅前一美元發生一美分的浮動。這種擠壓還包括付款條款也造成了擠壓,有時候我們可能用長期合同保證這件事,比如說5到10年。這是一個非常小、非常緊的邊際利潤市場。我們在幾個州有酒的生意,而這個酒的生意在收益方面是增長的,已經有一個比較緩和的增長,稅前大概7000萬的金額。從酒的生意的方面可以看到,但是這跟你談到的大規模的方面是沒有太多相關,就是在產權配置。所以,這種下降其實比你剛才說的還要更加的嚴重,但這就是我們所要面對的一個現象,這個市場變得更加有競爭力了。我們的競爭對手其實也沒有在這方面賺很多錢,這就是資本主義的本質。

巴菲特:有些時候整個市場會有這樣的一個抵觸情緒,你有些時候遇到這種情況你就必須要離開。而當時你僱傭了比如說幾千人在這個行業,你還是希望最後能夠照顧到他們。你不要做的是不合理、不理性的競爭,但是有時資本真的會造成這樣的競爭。可能我們在買後,這個收益雖然在增長,但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多。這其中很大的一部分,我們的收益其實是從我們酒業的分配來的,我們的收購現在仍然是得到比較好的經營,我們希望能提高利潤率,但是我沒有辦法告訴你。你的猜測跟我是差不多的,甚至比我做的還要好,這個利潤在未來的5到10年仍然會是這樣。我們把很多產品運到很多公司,都比其它公司做得要更多,但當你遇到不好的時期,生意的一部分可能就會受到影響。比如我們舉個例子,沃爾瑪還有其它交易,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在利潤方面給我們留太多的空間。

芒格:你已經把這個情況描述得很好了,我沒有補充。

12、提問:查理、沃倫早上好,我的問題可能有點不太恰當,但我是你們的大粉絲,我是來自西雅圖的,我自己在做數字營銷,包括做臉書等營銷的廣告。可口可樂給我們的費用非常好,我一直以來都把可口可樂作為一個參考,想知道我這些客戶的產品應該怎麼樣去進行一個像可口可樂這樣的宣傳。對於這些網路公司要怎麼去做,像現在你已經跟亞馬遜、摩根大通聯合做醫保了,你怎麼把這些業務放上去進行考慮,有沒有一些什麼樣的工具可以使用,真正理解這個業務。因為你們講到你們不想投你們不理解的業務。

巴菲特:我們之前並沒有規劃說要做一個醫保公司,我們只想做保險,我們只是三個這樣的大公司,我們是各個領域的領頭羊,而且也是我比較尊敬的兩個大公司的老總。我覺得在一段時間以後,我們是可以帶來很多利益,我們希望能做一件事情,能夠為這個社會獲利。查理告訴我,你想做的這件事甚至是不可能的,要去改變已經僵化的系統。

巴菲特:現在醫保已經從1960年GDP的5%,現在已經上漲到大概18%的驚人數字。所以,我們在醫療保健行業的競爭力非常弱,跟全球其它國家相比,我們都是非常不好的,其它國家醫保其實只佔GDP的5%,但我們已上漲到18%,而且之後可能還會繼續上漲。60年代的時候,人均醫保支出只有170美金,現在已經超過1萬美金。每一美元都要花到實處,這個成本實在難以承受,而醫保已經成為美國競爭力影響的一個蛀蟲。

巴菲特:我們每一個人均的醫生數字其實比以前少了,跟其它一些國家相比有些不一樣。我們的系統,每一年都能夠提交大概3.3萬億的收入,我們政府也注意到,這中間大概有上百萬人都已經介入了現在的醫保系統,好象是一個政治的架構。是否我們能夠找到一個更廉價的高管,能夠把這個行業整得更好?

巴菲特:希望不久的將來我們就能夠找到這種解決的方式,或者這個人會不會能夠提出更好的制度,在這裡進行大型的系統的改進。能控制到我們現在使用醫保享受到不利的境界。這是不容易的事,它的動機並不是要賺錢,我們能夠使今天的這些員工得到更好的醫保的享受,而且是成本更低的享受。

巴菲特:所以,到底能不能提出這樣一個服務,這就是我們保險界以及整個系統要努力的,希望能夠做徹底或者是實質上的改變,讓我們的系統能夠做得更好,這是讓人無法置信的。萬一我們失敗了,沒有辦法讓人想象的。

巴菲特:但現在的想法是,我到底能不能夠在這個上面做貢獻,是不是今天有突破性的改變,比如說今天的健保系統,也許我們所有的組織,僱傭了大概上百萬的人,在我們宣佈了實施的情況後,很多人打電話給我們講,但是不是給每個人提供真正實用而且好的建議。

巴菲特:挑選這個人、CEO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決策,我們會支援這個人,同時找出更好的方式,讓今天所有的人民得到更好醫療的享受,不會增加了大概15%、18%或20%必須要付費率。我們就拭目以待吧。如果你是Ajit,他說不會把賭注放在我們身上,不會在我們身上下注,但有些時候還是有些機會。

巴菲特:也許這個人沒有辦法能真正地做到我們理想中的一些境界,但我們的狀況其實已經比其它的一些組織要好很多了,我們有很好的合作伙伴,所以我們會試試看,在醫保界是不是能夠有所作為。

芒格:前所未有的成功是怎麼樣的?現在幹了幾十年的,比如洛克菲勒這些公司,用了很多資金,而且在美國的醫保界做了非常非常大的進展。這些事情並不是一個人可以做成的,我現在講的就算洛克菲勒公司,也希望試驗一次再用別的方法試驗一下。

巴菲特:你講的洛克菲勒的問題是好長時間的問題了,這個事情我們再詳談,我們拭目以待吧。我們現在已有所進步了,我們可能還有一個CEO馬上就會產生了,但不會因為這個,我們一定要在截止日期之前強迫選一個人,我們不會這樣。有人會說這個CEO要做些什麼,如果說你有任何的一些位置或者是地方有很多資源,我們也可以理出一條捷徑。最重要的還是要合理,我們會得到支援還有耐力,還有美國人也都同意的一些情況。如果說這件事情這麼容易,其實這個事情早就已經搞定了。所以,這是不容易搞定的事。但是我們還是要繼續努力。

13、BECKY QUICK:Ted和Todd管理的225億表現到底如何?

巴菲特:每一個公司個別的業績我們都會在我們的報告中展示出來,我要確定跟查理都能夠關注到這些事情,他們在我們的伯克希爾的貢獻到底有多少,其實他們真的已經是表現得非常好了。當然我想你不用再分析,也不用再詳細再做一步分析,他們真的是非常優秀的人才,做了大量的工作,在預算以及其它方面。託德·庫姆斯也是無可厚非的,他是一個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特別優秀的人才。這些帳面上的記錄也就是您現在做計算的基礎。所以,託德·庫姆斯跟特德·韋斯勒工作的業績可以看出來,這些會計記錄以及我們的帳目幾乎跟他們的表現是類似的,所以兩個經理他們當然是管理不同的一些事物,他們當然也會得到一些獎勵。他們兩個做的事比我本身進行操作甚至做得更好,我絕對不會批評他們,這兩位經理是我們非常好的兩個選擇。

芒格:他們做了一些報告,去年、今年你們都應該可以看到。你現在又給你自己做了標榜,不是嗎?

巴菲特:現在大家都有的一個問題就是它的規模,你現在如果是1200億、1300億,就已經非常難經營了。上十億的,或者是十億都已經非常難做了。所以,我想你也同意我的想法。

芒格:當然沒有錯。現在你最好不要去問律師任何的問題,它的答案是匪夷所思的。

14、提問者:蓋可保險公司,你去年講我們一定要成長,而且要交付給我們收益,整體來講當然是增長,中間當然還發生一些災難,讓你在成長路上也許被綁住腿,沒有辦法走得這麼快。特別是在去年發生了一些情況。您是否可以告訴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早上蓋可保險公司至少第一季度的數字轉好了一些。

巴菲特:這些成長我們是不會希望它放慢腳步的,蓋可的成長腳步放慢了一些,但我們的價格以及在保險的損失,沒有發生災害的時候當然情況更好,我們也付出了我們相當的代價,但是以後再保險行業,我的感覺還是會越來越好的。你看一下第一季度,我們的收益大約是已增加了7%,7%的數字比我們實際想象還要更高、更理想,4月的結果也是類似的,再保險或者是支援保險的一些情況,應該是差強人意的,當然我們會把所有的條件放在臺面繼續瞭解。今年我們在市場份額上面來講,已希望增加到20%以上,在1993年以後就是這樣子。所以,1993年的時候,它佔的比率,那時只有百分之十幾,在全國大概只有13%,我們現在每一年也希望我們的市場份額能繼續增加,也能夠在利潤上持續地往上走。但是所有的情況還是比較保守的,也許因為這中間發生了一些大的颶風造成損失而有所影響。

巴菲特:GEICO是我們的一個珍寶,還有一些其他的公司,但GEICO是真的不錯的,而且讓我們覺得非常滿意的,它的文化、它的本身都是非常好的,而且它能夠解決很多客戶的問題。一年40億、50億的節省,都能夠在這個公司體現出來。

巴菲特: 另外,我們再保險大概有20億。第一季度已經開始體現了比較好的跡象,當然還有季節性的因素。第一季度通常是四個季度中最好的一個季度,我想以後的幾個季度,10Q的報告出來以後你會看到一些細節。蓋可就是一個典範,能夠吸引更多的成長。

芒格:你講得很完美。

巴菲特:本來不是很好的訊息,現在變得非常好了。

15、提問者:大家好,巴菲特先生以及芒格先生,我來自奧馬哈。我的問題是特朗普總統的關稅政策在製造業或者是對伯克希爾在製造業上產生多大的影響?

巴菲特:還是會產生一些成本上的問題,生產的成本還是會增加的,但是事實上來講美國或者中國,這中間會來來回回地,但兩個國家把自己放在一個持續沒有辦法確定的境地,或者是讓他們自己在貿易戰中繼續掙扎,他們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我們的貿易有時會讓我們覺得非常彆扭,但最後我們絕對會找出一條路。

芒格:鋼鐵業現在的問題是比較讓人不可置信,美國的鋼鐵界現在是有這個現象,可能特朗普沒有辦法改變這方面的一些情況。

巴菲特:你如果考慮一下貿易的問題,不管誰是總統,任何一個總統都必須在貿易問題上是一個首要的教育者,來告訴大家這些貿易的問題到底是什麼樣的,他要進行更好資訊的傳達和溝通,到底在貿易上需要做什麼,必須要做什麼。貿易會怎麼影響到我們,貿易是尤其棘手的一個問題,因為貿易所帶來的這些效應其實是不可見的,我們都看不到,你其實根本都不知道,今天有些產品在美國生產,所有的這一切是否真的給你帶來多大效益,你不知道,沒有人每天會考慮這個貿易的效益,不像股票一樣,每天可以看到它的開盤價、收盤價。

巴菲特:當然貿易上也有一些負面的東西,比較明顯,而且非常痛苦,比如讓人失業,比如像鞋產業造成很多人失業。你如果有一個非常好的工人,做得非常擅長,你的家族一直做這個鞋的產業,但是突然一下因為貿易的問題,這個鞋的製造業在美國已經變得沒有競爭力了,鞋的製造已經被移到了美國之外,你可以談很多像亞當-史密斯給你談的資訊,貿易效應就是擺在那兒,你再怎麼說都不會給你帶來什麼樣的改變。

巴菲特:如果50—60歲的人再做這樣的就業再培訓,其實也是可能沒有太大的辦法去改變這個現狀。所以,在政治上貿易的問題,如果貿易有一個隱性的效益,而成本反而是很顯性的話,這個政策就比較麻煩,你需要做兩件事,你知道對國傢什麼樣是最有利的,所以你必須要知道怎麼去解釋貿易怎麼可能真正傷害到我們。比如我們以前剛開始是一個紡織品公司,比如說在葡萄牙的貿易中怎麼影響到我們,有時你可能失業了,做了多年的工人突然一下子會面臨失業的窘境。這是做貿易會給個人帶來的一些損失。

巴菲特:第二,你必須要照顧到這些可能因為貿易而失業的人,不應該因為他們的年齡而不為他們做培訓,你要去照顧到他們的利益,要集體去思考這個問題,作為一個國家的高度去看這個問題。這需要全社會非常積極地整體行動起來,開發出這樣一個政策,讓我們有一個更好的集體性的結果。而不會在經濟上、程式上傷害到這個經濟體中的人。

巴菲特:我們過去在不同領域都做著這些事情,那些生產力強的產業會照顧落後的產業,比如在美國誕生了一些年輕的小產業,我們就會承擔這個責任,會花一段時間用投資去教育他們,我們有這樣的系統,這個系統跟生產性非常強的年份緊緊綁在一起,現在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系統也慢慢成熟起來,而貿易反映出來的應該是我們的政策在照顧人民,貿易政策也對國家有利,是對國家經濟作出了貢獻的。我覺得在鋼鐵領域他們現在也在做這樣的事情,我們應該照顧到別人。

16、提問者:我有十年股東的歷史,我每年都會看這個視訊直播,所羅門在國會的作證時你說需要非常有道德的指南針,他們的投資者會投資非常有道德的公司,但當你在CNBC有人問到你,你覺得商業在上面應該有什麼角色,你不希望把自己的價值觀加到別人身上,我也聽你提到伯克希爾只做製造業就可以了。而幾年前你說你不會買菸草公司,因為菸草公司會帶來很多社會問題,而伯克希爾也不會跟任何非法的或任何不好的企業有關係。我只想說,你之前在CNBC的訪問可能是不小心說錯話了,能澄清一下嗎?

巴菲特:我們討論一下當時的那個採訪,伯克希爾一直在支援NRA(北美步槍協會),我們作為大部分的股東,如果同意我們要做這件事,我也沒辦法反對。我不是自己一個人專斷可以做這個主導,我當時為希拉里的競選也捐贈了錢,我不覺得我能夠代表太多數人在這上面進行發言,我在CNBC的採訪是我的個人觀點,不代表伯克希爾公司的觀點。一個母公司的觀點,可能我們在做政治的捐贈上,不應該把這個事情說得太明顯,我不會要求我的這些供應商或者是我的子公司也會跟我做相同的方式。我也不認為我們應該去質疑蓋可的看法,我不相信我會在我們的這種商業行為中做一些跟我的政治理念相悖的事情。對我來說做這樣的事情,從個人的情感角度是太難了。大家對我的反饋這麼積極,我都不想把話筒交給查理了,但查理還是補充兩句吧。

芒格:你當時是不小心給自己挖了一個洞,讓人覺得做的事情好像是非法的,一直以來我們都不是做得那麼完美,也不是在每個行業都有自己的專長,我們只是盡力而為,當然我們不會槍直接禁了,因為在奧馬哈還有那麼多店在做賣槍這件事情。

17、GREGG WARREN:這個問題跟之前的差不多,對你來說回答可能也比較艱難,你之前提到你希望在股息分紅上強調更多,希望我們的現金更多,現在已超過1000多億了,可能很多時候沒辦法迴應去年你股東提的問題,我想說,在每股的分紅上能不能作為一個期權的方式用多餘的資產給更多股東,讓他們得到更多利益?我覺得特殊分紅也有它的不利,就是讓你的票面價值立即下降,而這也會讓你們公司的票面價值受到很大影響。我們知道在過去你們是能夠達到這個高度的,因為這個公司在併購和股票回購上一直都有很高的估值,你能不能講講這方面,哪一股的分紅可以給股東帶來更多利益?

巴菲特:我們首先會去討論以最有利的方式讓資本能夠得到回報。用特殊分紅的方式可能不太可能,更多可能以股票回購的形式來做,讓每股的價值得到更多的提高,我們不會做傷害股東的事情。我們可能會要做一些背書,在背書的基礎上我們會做股票的回購,因為我們想一直持續給股東帶來更多的利益,我們一直嘗試做的都是最理智的事情,但不是說我們每天都要重複地做這些事,因為有時想去買,根本找不到好的股票去買。幾年前人們可能想要所謂的分紅、股息。B股可能是41:1的比例反推到我們。要來選擇誰來作為股東,作為我們要買的一個股票,我不覺得全國的股民會去這樣做,但是我們做這樣一個選擇會看誰願意長時間加入我們,他們期待我們做的,是我們覺得為所有股東合理的事情。我們不可能所有時候都完美配置我們的資本,董事或總監大額持有股票,不可能讓他們老是想之前那些人是怎麼做的,我們需要我們的管理層像這個企業所有者一樣去思維,而這個企業的所有者會嘗試給所有的這些人帶來回報,讓這種回報顯得比較合理,並且持續找到可以做的事情。

巴菲特:我們第一季度的投資,從4月的情況來看,大概做了150億左右。我們不可能一直都處在低利率的世界,或者是私有市場價格會一直這麼高。我們一直都嘗試做合理、理性的事情,但這種所謂特殊的股息的方式可能不會再去做了,這種情況可能會比較稀有。我們如果想給股東更多的利益,可能每股的股息的形式不會做得太多。在這方面我們不想去進行賭博。

芒格:如果現在這個系統能一直很好地執行,為什麼我們要去改變這個方式呢?很多人已經適應了為他們服務的方式,如果有一些情況有變化,我們可能會改變我們自己的想法,但必須要以事實作為依據,我們之前其實也做過一些調整,但要做根本的改變還是很難,畢竟我們已經這麼大年紀了。

18、提問者:巴菲特、芒格先生早上好,我是一個專注於中國的研究公司,我們總部在上海,我們有很多基金經理,他們比較年輕,他們管理小部分的基金。我的問題是,如果你們只有10億的組合,你們怎麼去改變投資的方式,才是你們覺得在邊際市場是可以進行投資的,尤其是像中國這樣的國家。

巴菲特:如果我有1億美金,我可能會去跟美國經濟體相當的市場進行投資,因為那些市場可能會更有機會,我會先去找這種機會,然後找到邊際利潤率比其它公司更好的(投資標的)。因為這邊有一些原則性的稅負和法規,因為還有一些賦稅以及其它複雜的原則、法規。除了中國和美國,你可能不會找到其它國家有投資的一些想法,規模以及地理都是我要考慮到的。

巴菲特:十五年以前我是這麼做的,但是因為這是有趣的,我從小開始進行投資的時候,有一個週末,我看到了一個韓國的股票,我想買一個比較小的股票,不管是美國還是韓國的公司,有的時候其實還蠻具規模的,大概有15%—20%的變化,這個機會對我們來講並不是那麼大,但是我那個時候還是沒有做這個決定。

巴菲特:查理,我已經有很多這樣的股票了,你要不要把你投資中國股票的名字告訴我們,透露一下。我想說,中國有很多機會,查理已經在中國找到他可以取得的“獵物”了。

芒格:對,我已經這麼做了。

巴菲特:這個層面來講,這是一個比較合理的情況,中國的市場是比較年輕的,但也是龐大的市場。市場根據他的年齡進行有效率的成長,這是成正比的。日本也有了這樣的歷史記錄,也是如此。

19、CAROL LOOMIS:這是一個大問題,全世界都知道伯克希爾已經在進行改變了,從1965年到現在有所不同。原來伯克希爾是一個西北部的小公司,現在已經進了財富500強的公司了。以後的50年,伯克希爾,你的展望是怎麼樣?伯克希爾在2068年,也就是50年之後會怎麼樣?會是什麼樣的公司?您解釋一下您的想法,我想這條路途挺長的。

巴菲特:路途挺長的,我的答案就我沒有辦法告訴你50年以前是否能是現在的狀況,其實我也沒算得出來。根據一些基本的原則,我們會找到不同觀點的人進行工作,全世界也會有所不同。我可以坦白地告訴你,我們還是一個有股東持股的大公司,我們也會希望把我們的股東視為我們的合作伙伴,試圖把你的錢當成我自己的錢來處理的文化。還會發生什麼其它的事情我講不出來。查理,你來。

芒格:對於年輕的這些股東們,你們今天如果說要買賣伯克希爾的話,當你有很多朋友,你小心一點,不要在你的朋友面前丟臉。我知道很多家庭已經出現了持股和賣股的現象。

巴菲特:很多家庭已經發生了持股或者是賣股的情況,我們下次再回答,今天你鼓掌的掌聲太響亮了。

20、JONATHAN BRANDT:現在金霸王才有了8000萬收入,能否說明一下,今天交易以及購買的這些成本,在過去一年之中,這個中間的缺失是怎麼發生的?會不會因為它所謂的商品化?而且它進入這個市場,在電池這個市場中發生重大的變化?我們也看到了第一個季度,2018年你把這個公司的規模及它的生產產能整頓之後,會有其它不同的變化嗎?會改進得更好嗎?

巴菲特:金霸王這個公司步步高昇,當然現在的收益並不是在適當的層面之中,根據我們現在的作業記錄來講。當時買金霸王這個公司的時候我就想該怎麼做,怎麼樣來管理這個公司。還有一些更多在轉換期發生的問題,在購買這個公司的時候,當時我們在交換這些業務,有一些規則我們是不能夠真正做的,雖然我們想做,但是在一段時間,在PDA的管理流程上來講,必須要受限制的。金霸王這個公司的品牌是非常堅實的,而且它的產品系列也是非常堅實的,我們會賺更多的錢,但是我們賺的錢好象與我們現在實際的資產還不成比例,我們應該會賺得更多。所以,我感覺應該會繼續成長,你講得沒有錯。從利潤的觀點來看,我們現在還是不夠的,我們做了很多改變,特別是管轄區以及這些國家,有的時候你要改變它運作的一個方式,因為有監管的一些影響,不是那麼容易做的。比如說你在付款上或者是專有權限制上。我對於金霸王本身也是我心愛的一個公司。

芒格:我比你更喜歡金霸王。

巴菲特:金霸王這個公司是我們喜歡的公司。

21、提問:你們早。我的問題涉及國債的,我叫塞勒,來自舊金山灣區,我自己從來沒有任何金融財務的背景,那時候我注意到了溫哥華股市,結婚之後我老婆鼓勵我去買伯克希爾的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