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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拉少校》讀書筆記優秀範文2877字

《巴巴拉少校》讀書筆記優秀範文2877字:
以對話形式,一邊是救濟窮人的巴巴拉救世軍組織,一邊是做軍火商的父親。一邊是有遠大理想想拯救人靈魂的巴巴拉,一邊是以金錢為信仰的父親。
德謝夫的金錢主義理論看起來似乎有些道理,不加以分辨,人就會被現實中的完美的小鎮和德謝夫的金錢所腐蝕。
或許,很多人,本身就是金錢至上。女人的命運就是這樣不公平。女人必須撫養孩子;這就意味著要管束他們,對他們想做的事要拒絕,給他們安排任務,他們犯了錯你得給他們處罰,所有這些討厭的事,全都要去做。而父親呢,什麼都不用做,只管寵著他們、哄著他們,在母親的任務完成之後闖進他們的生活,而孩子們對母親的感情也被奪走了。
我希望這個人沒有社會關係,也沒接受過學校教育,也就是說,這個人要不是個強人的話,他就完全沒有取勝的希望。但我就是找不到這種人。如今這些幸福的棄兒們,幼年時就被慈善組織、教育部門或監護機構爭相搶奪;要是他表現出一點點的才能,那些中小學校長們也要把他抓牢;接著就培訓他如何贏取獎學金,如同訓練賽馬一樣;可裝在他們腦袋裡的卻是些舊觀念;通過反覆訓練、嚴格要求使其順從,具備他們所謂的高尚品味;最後這些孩子卻一生都碌碌無為,只能去教書。如果你真想讓工廠由我們家族來經營,那最好找一個合格的私生子,讓他與巴巴拉結婚吧。
你的國家政府!我,就是你的國家政府,我,還有拉扎勒斯!難道你以為,你和五六個同樣的業餘人士,在議會裡坐成一排、一排、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語,就可以控制安德謝夫和拉扎勒斯了嗎?不行,我的朋友,你要做些可以讓我們賺錢的事。當我們需要戰爭時,你就要開仗;當我們需要和平時,你就要維護和平。當我們決定貿易方面需要新舉措時,你就趕緊確定並制定新的措施。當我提出任何要求以保證我的利潤時,你會發覺我的要求也是舉國上下的要求。當其他人提出任何要求以減少我的利潤時,你就得出動警察和軍隊。而做為回報,你會得到我在報紙上的擁護和稱讚,你會以自己是一個偉大的政治家而自豪。說什麼你的國家政府!得了吧,兒子,去玩你們那些什麼決策委員會,什麼社論和歷史性的聚會啊,什麼偉大領導和緊要問題,還有你們其他的那些把戲去吧。我呢,打算回我的會計室去,付錢給吹笛手,讓他吹一首曲子。

而且非常值得稱讚的是,您掙了大把大把的錢。不過這把您限制在一個小圈子裡了,您因為金錢而受到尊重,也因為金錢別人才聽命於您,而相反,我的思維習慣是在公立學校和大學裡養成的,這些地方無疑是相當過時,跟不上時代的。您覺得金錢統治了英格蘭,這情有可原;
我總認為它是一條溝壑,那些迷失方向的生物,薰得烏黑的臉,經受著我父親的驅使和折磨,攪動起冒煙的火。
你貪求個人正義與自我肯定,自己稱之為問心無愧,巴巴拉稱之為靈魂救贖,但在我看來,你只不過對比你不幸的人擺出一副屈尊俯就的樣子罷了。
我比任何人都更操心貧窮和飢餓這些問題。你們的道德家對此卻不操一點心,而把它們說成了美德。我情願做賊,也不要做叫花子。我情願做殺手,也不要做奴隸。我不想成為其中之一;然而你如果非要我二選一,那麼,老天在上,我就挑更勇敢、更道德的。

吶喊讀後感1000字我厭惡貧窮,還有奴役,莫過於厭惡其他任何一種罪惡。讓我告訴你們吧。貧窮和奴役,這麼多世紀以來,一直都在對抗你們的說教和社論,但它們卻對抗不了我的機關槍。別跟它們說教,跟它們沒有道理可講。殺了它們。
這是能確定罪孽的最後證詞;也是唯一可以推翻社會制度的強大槓桿;也只有這樣做,你才能說“必須如此”。放任六百七十個傻子到大街上去,三名警員就能將之驅散。然而讓傻瓜們聚集在威斯敏斯特的議會廳裡,讓他們體會各種禮儀,由他們自封各種稱謂,最終,他們就有膽量殺人了;這六百七十個傻子就組成了一個政府。你們這些虔誠的暴民還在填寫選票,誤以為這樣能支配你們的主人;但是真正起支配作用的選票,其實就是包在選票裡的子彈。
罪惡中最糟糕的一種。其他所有罪惡,與貧窮比起來,就是美德,其他所有羞恥,與之相比,則顯得有騎士風範。貧窮摧殘著整座城市;傳播著可怕的瘟疫;所有人,哪怕只是看見它、聽到它、或聞到它,都會遭受靈魂的重創。你們所謂的罪惡什麼都不是,這裡謀殺,那裡盜竊,今天打架,明天吵架,這些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生活中的意外和疾病,倫敦城裡就連五十個名副其實的職業罪犯,都沒有。然而這裡的窮苦人、生活悲慘的人、骯髒下流的人,還有吃不飽、穿不暖的人,卻數以百萬計。他們毒害著我們的身心,他們破壞著社會的幸福,他們迫使我們拋棄了自己的自由去組織不近人情的暴行,唯恐他們起來反抗我們,再把我們拖入他們貧窮的深淵。只有傻子才懼怕罪行,而我們大家都害怕貧窮。行啦!(轉向巴巴拉)你說你在西哈姆差點就挽救了那個惡棍,可你埋怨我將他的靈魂再次拖向了毀滅之路。這樣吧,帶他到我這兒;我會為了你的救贖,將他的靈魂再拉回來。不是憑藉幾句話,或什麼夢想;而是憑一週三十八個先令,漂亮大街上一處不錯的房子,以及一份永久的工作。三週後,他就會買一件高檔背心;三月後,他就會擁有一頂禮帽,以及教堂裡一個固定席位;到年底,他會出現在一個高檔社團的聚會上,握著一位女公爵的手,還會加入保守黨。
你知道他會的。別裝偽善者了,巴巴拉。他吃得好了,住得也好了,穿得也好了,人也規矩了;他的小孩也增重了,個子也高了。這樣當然比起收容所裡的美國布褥墊好多了,劈著柴禾,吃著麵包和糖稀,還時不時地被迫下跪,以感激上帝的恩賜,我想,你們管這個叫作膝蓋操練吧。這是廉價勞動,讓一群捱餓的人皈依,讓他們一手拿《聖經》,一手抓麵包。按同樣條件,我完全能讓整個西哈姆區的人都改信伊斯蘭教。你在我的工人身上試試,他們的靈魂才叫飢餓呢,因為他們肚子裡都裝滿了。
我們不能只擁有為人類造福的權力,而沒有給人類帶來災禍的權力。即使是母親的奶,都既撫養了英雄,也哺育了殺人犯。這種權力只不過把人身炸成碎片,真正令人恐懼、為人濫用的是智慧的力量、想象的力量,還有詩性的、宗教的力量,因為這些力量可以奴役人的靈魂。作為一個希臘語教師,我教給知識分子以鎮壓平民大眾的武器。現在,我想給平民大眾以反抗知識分子的武器。我愛普通大眾。我想把他們武裝起來,來反抗律師、醫生、牧師、文人、教授、藝術家以及政客,這些人一旦大權在握,就是最危險、最歹毒、最專橫的蠢蛋、惡棍和騙子。我需要一種強有力的民主力量,足以迫使有知識的寡頭政府發揮其才智,為普通人造福,否則的話,就將其滅亡。
對,離開你,以及所有這些調皮搗蛋、製造事端、孩子氣的男人。但我不能。我在救世軍裡短暫地快樂過。我逃離了世俗,躲到一片樂土裡,那裡有激情、禱告,還有靈魂救贖;但只要我們一旦一缺錢用,就得回來找包傑,是他挽救了我們的人,是他,還有黑暗王子,我的爸爸。安德謝夫和包傑,他們的手伸向了任何地方,我們給捱餓的同胞吃的,都是他們的麵包,因為再沒有其他麵包了;我們照看病人的地方,都是他們資助的醫院;要是我們厭惡他們修建的教堂,那我們只好跪在他們所鋪的石頭路面上。如果這種情況一直持續,那我們就不可能擺脫他們。抵制包傑和安德謝夫,就是背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