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悄悄送出一份時間的禮物
劉慈欣在著名科幻小說《三體》中講過一個故事:人類世介面列滅亡威脅的時候,主人公羅輯負責的研究小組要找到儲存文明成果的方法,在進行了大量研究,對比了量子儲存器、光碟、油墨之後,他們發現能夠儲存資訊最好的方法是“把字刻在石頭上”。
看似荒誕的故事,實際上講了一個很樸素的道理:傳播介質非常重要,甚至在一些時候決定了一個文明傳承的長度。回到現實,我們觀察歷史文明最常見到的東西也是碑刻泥塑、建築、書墨,都是最原始的自然材料,最能經得起時間考驗。
雖然科技加速了社會發展,我們甚至很少再用筆墨紙張,但是精神文化和審美中,仍在潛意識裡保留著來自人類起源和社會起始時的感知,即人類社會產生至今幾乎不變的東西。就像羅振宇在一期節目中說,社會變化紛呈,有著諸多的“變”,但不管是創業還是緩解焦慮,更關鍵的是找到“不變的東西”,回到初心去找到時間的禮物,做時間的朋友。羅振宇提到的“不變”,就是指一個人的價值觀及其所認同的文化,它具有最強的傳承能力。
世茂·西山龍胤實景拍攝
把最能經得起時間考驗的物質和具有最強傳承能力的文化相結合,又能被最廣泛應用的,可能只有建築能夠做到。但建築又可分成高低階,低階建築只解決居住需求,一套普通的兩居室解決2-3代人的容身之所,它僅僅是一件商品;高階的建築融合了文化意識,在商品屬性之外,還是一件文化藝術品,可以傳世。
從福建土樓到喬家大院,再到規格更高的故宮,都是傳世建築。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居住者喜歡的建築形態會相應改變,小花格窗變成大落地窗,花燭挑燈變成了智慧照明。找到傳世建築中不變的文化脈絡,結合最新的建築形態,就成為建築師和開發商的極致追求。
達到上述追求的目標,就要回到匠心,回到建築起源的地方。清華大學建築設計研究院第一分院執行總建築師方雲飛設計了很多高階知名專案,認為他自己真正的建築設計生涯開始於研究十年的紅磚研究經歷,他用手丈量過一塊紅磚的厚度,觀察過從日出到日落中一道牆形成的影子,他希望在建築中看到文化。
在他的作品中,紅牆的視覺衝擊、斗拱的美感都起始於一塊磚,如今方雲飛又把一所院落對天地的圍合用在了世茂·西山龍胤。他說,磚和牆的工藝出現很可能是造就擁有千年建築歷史的基礎,甚至也是文明史的基礎。以磚砌牆,以牆建房,以牆築城,從一個簡單的材料開始,到達一個可以延續、傳承的內容,聽上去和一粒沙看世界有同樣的哲學道理。不過也很好理解:長城起始於第一塊磚,一個院落也始於第一塊磚。
世茂·西山龍胤實景拍攝
英國AR+D國際新銳建築師獎得主、清華大學建築學院副院長張利贊同方雲飛的認知。他說:今天更盛行的是市場法則,很多企業並不一定要求用心,但是會用各種營銷手段(把產品賣出去),但是“住宅是一個可以望穿一個民族內在文化基因的”商品,一個建築的用心程度就體現在工藝和建造過程中。
張利和方雲飛的觀點都暗含一個假設:一個好的建築或房子是可以傳承的,它是形和神的結合體,能夠經得起時間的穿透。它可以在相對長久的時間裡被居住,被閱讀,被欣賞。
房子不僅溫暖人,也改變人的生活方式,傳遞人文、規訓,就像流傳俗語中的說辭:房靠人暖。即主人、房子、外界的自然,三者依存、共生,在房子中能看到文明、文化,能看到和諧關係:人與家庭的關係,人與自然的關係,室內與室外的關係,牆內與牆外的關係。
因此,好的房子需要有好的空間感,即多層次的空間關係。在世茂·西山龍胤,設計師獨創雙圍合結構——外院圍合建築、建築圍閤中庭,即園中有房,房中有院;外隱於野,內見天地。代表著內外相對應的理念:對內,在內心有足夠空間;對外,相容於社會和自然。
世茂·西山龍胤實景拍攝
世茂·西山龍胤的精髓以歸結為“內觀、外感”的文化傳承,房子不再以門窗為界,而是通過院落閱讀自然,不僅是看到,更要感受到時間流動、四季更迭、事容於勢,在社會之外、天地之間的自我,是人在四維空間裡的呈現。
對此,清華大學建築學院景觀專業教授朱育帆評價說,世茂·西山龍胤“規劃設計從建築到景觀,再到室內之間的融通,相當的不惜餘力”,“呈現的工藝感和整體感達到的高度值得稱讚。”
世茂·西山龍胤的空間尺度也被深入研究建築史的清華大學建築學院圖書館館長賈珺認可,“世茂·西山龍胤專案特別強調把院落本身作為每一戶人家最核心的空間去經營,去打造,院落是非常有意思的,不光分內外,而且尺度,輪廓,包括地平線都是有明顯的高差,是把大小不同的五個院子鑲嵌在這樣一個完整的空間環境裡面,也可以看到這個是立體的篆刻,從不同的層高體現出虛與實的微妙平衡。”賈珺說。
世茂·西山龍胤當代居住文化思潮論壇
擁有院落,體會院落帶來的空間感,也許是中國人的終極居住理想,它也會被生長在不同文化中的人認同。在北京租了院子,改造過院子的比利時工程師、Nicolas Godelet 建築事務所主持人戈建對中西方建築文化和院子都有很深的理解,他喜歡世茂·西山龍胤設計中的內外結合營造的空間感,他認為一個建築的核心是設計和人文精神,但工藝則是傳達這些內涵的“文字”,有些這些之後,建築才能被閱讀,為主人帶來愉悅。
但這一切的前提都需要做好一個房子的基本功。“我們必須回到工藝時代”戈建說,世茂·西山龍胤可以作為一個典型專案案例,讓大家知道給工匠更重要的位置、表達自己工藝的特點,就會產生讓人共鳴的好房子。
“20世紀開始,混凝土材料出現,取代了一切,很多文化和傳統工藝泯滅掉了”,實際上很多東西的消逝並不是因為戰爭,而是被另外一種東西取代了,或許是因為便捷,或許是因為成本,或許是文化變遷,還有一些遺落在時間的河流中。但在世茂·西山龍胤,戈建獲得了工藝不滅的迴應。
世茂·西山龍胤運用了多種工藝、多元建築材質的組合。院門的牌匾、抱鼓石、門把手等部件的尺寸、工藝都有嚴格標準,飾面採用純銅鍛打工藝配以景泰藍掐絲琺琅把手,內面板用天然原木紋理裝飾等等。
世茂·西山龍胤實景拍攝
從一道工藝、一塊磚出發,建造了收藏級作品,世茂·西山龍胤,一個完整的空間與時間的結合體。所謂空間,就是有容,不同的人、人與物質可以共處其中。所謂長久,就是經得起時間,過去和現在可以在一棟房子身上遇見。閱讀世茂·西山龍胤,它既有空間的容量,又有時間的長度,不只是一個商品,而是一個家庭的承載,一份人生百年的時間內獲得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