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揣「資料強國夢」的這家獨角獸,想用網際網路「大中臺」架構助力政府轉型
過去 20 年,網際網路技術在中國商業領域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功。而隨著人口紅利放緩,人們逐漸將目光放到了商業之外的領域,期待把網際網路這個引擎裝到各行各業,以期挖掘出以往不曾發現的新價值。
「網際網路+」概念於此時應運而生,而其中一個重要的分支便是「網際網路+政務服務」。
根據《中國政務雲發展白皮書 2018》,2017 年我國政務雲市場規模達 292.6 億元;政務相較工業、金融、網際網路等其他行業,是我國雲端計算市場中規模佔比最大的行業,達 40% 左右。
本次「智慧城市深度訪談」中,機器之心採訪了一家深耕「網際網路+政務服務」市場的創業公司,數夢工場。
數夢工場提出了一種「新型網際網路架構」的理念,希望幫助正在進行「自我革命」的政府向「數字政府」轉型。數夢工場用資料智慧技術構建業務與技術中臺,並選擇政務服務的高頻事項入手,助力政府提升服務智慧化水平。
「三年成為獨角獸」、「7.5 億元 A 輪融資」、「原華為、華三團隊」、「阿里天使輪及 A 輪戰投」等一系列標籤,是外界對數夢工場的普遍認知。
但何為「新型網際網路架構」?政府為何需要這種新技術架構?新架構到底能幫助政府實現多大價值?資料智慧技術加持的政務決策多大程度能讓老百姓獲得切實益處?政府是否能落實這種新架構,成為數字化改革先行者?我們更希望從這家公司身上尋求到這些問題的答案。
數夢工場於 2015 年在杭州雲棲小鎮成立。憑藉其創始團隊,在過去二十餘年,在華為、華三等企業,深耕政府及大型企業市場,對政府業務形成的深刻理解與長期積累,以及與雲端計算技術巨頭阿里的深度合作,短短三四年,數夢工場已發展為一家業務遍及浙江、河南、重慶、青島、長沙等三十多個省市,估值超 10 億美金的涉雲大資料領域獨角獸公司。
在浙江,數夢工場深度參與了浙江省政府以「最多跑一次」改革為抓手的政府數字化轉型,運用資料技術支撐最多跑一次改革和政府數字化轉型。
通過對資料進行歸集、清洗、治理、整合,數夢工場協助政府構建了包括人口綜合庫、法人綜合庫、信用資訊庫和電子證照庫等在內的基礎庫和主題庫,以此幫助政府使用者挖掘資料價值,更好發揮決策分析、突發事件應急指揮、精準扶貧、房產辦理和商事辦理等政務職能。
數夢工場基於釘釘的平臺框架,圍繞政府行業需求打造的新型政務移動互聯平臺「浙政釘」,擁有超過 100 萬名浙江省政務系統使用者。除了浙江,在江蘇、山東濱州和重慶潼南等地,政務釘釘已成為政府辦公的標配。在國家資訊中心牽頭設立的數字中國研究院,數夢工場作為副理事長單位參與編寫了《數字中國建設白皮書》。
「架構決定價值」,數夢工場董事長兼 CEO 吳敬傳強調。數夢工場取得成就的背後是其倡導的「新型網際網路架構」思想。
數夢工場成立的使命是希望用商業網際網路的成功經驗,助力政務、城市、產業等領域實現數字化轉型。
將以雲端計算、大資料為代表的「新型網際網路」平臺型技術架構輸出至政府領域,以取代電子政務時代垂直業務導向的「煙囪式」技術架構,促進輕便化「網際網路+政務服務」應用蓬勃發展,形成百花齊放的數字經濟生態。這便是「數夢」二字代表「資料強國夢」的應有之義。
作為一家涉雲大資料公司,數夢工場結合業務場景,引入大中臺理念,以大資料、人工智慧和網際網路技術構建了行業化的新型網際網路平臺,其中包括以資料共享為核心的資料中臺、以業務能力共享為核心的業務中臺、以行業化的 AI 技術為核心的 AI 中臺。這三個中臺相互倚助,支撐數字政府、智慧城市、產業經濟等領域的應用創新。
數夢工場與阿里雲結成了「使命級」戰略合作伙伴關係,在 IaaS 層合作開發解決方案。隨著 PaaS 層客戶需求與日俱增,生態潛力及戰略價值逐漸凸顯,數夢工場與阿里雲在這一層也開展了更具優勢互補的合作:數夢工場憑藉其對政企客戶業務的深厚理解開發與頂層應用連線的 A-PaaS;阿里雲憑藉公有云技術的積累,負責 PaaS 層與底層基礎設施連線的 I-PaaS。
數夢工場與阿里雲在涉雲方面的合作背後也代表了雲端計算市場發展的兩大趨勢:
1、以中小企業上云為主、客戶數量驅動導向的第一階段轉向以大型企業、組織上云為主、ARPU 值(客單價)導向的第二階段;
2、企業上雲方式從單一建設的私有云模式轉變為公有云加私有云的混合雲模式,及從多個雲廠商採購異構資源的多雲架構模式。
除與阿里合作外,數夢工場也根據政企客戶傾向使用多朵雲的實際情況,逐漸積累並輸出「異構雲管控」的技術能力。
在本次採訪中,數夢工場董事長兼 CEO 吳敬傳與數夢工場 CTO、副總裁崔曉峰向機器之心介紹了數夢工場為什麼認為政府需要「新型網際網路架構」及雲端計算架構的比較優勢,並分享了幫助促進政府向「新型網際網路架構」轉型時如何落地及選擇切入點的思考和經驗,最後他們還對未來政務雲市場中跨部門、跨地域的標準體系的建立方式與競爭態勢進行了展望。
政府為什麼需要新型網際網路架構
我國電子政務建設的背景是怎麼樣的?為什麼今天在資料技術時代(DT 時代),需要採取「新型網際網路架構」來取代 IT 時代原有的建設思維?
吳敬傳:我國電子政務的第一個實質起步階段是 1996-1999 年,這一階段的重點是推進無紙化辦公及政務上網工程;1999 年-2008 年,以「兩網一站四庫十二金」工程為代表的重點建設工程掀起了電子政務產業黃金髮展的十年。
這一階段工作頂層牽頭單位為總理級的國家資訊化領導小組,著重於部門資訊化應用的縱向深化;在大部制改革的背景下,2008-2014 年,電子政務工作進入以工信部資訊化推進司牽頭推進的創新探索期,提出了以智慧城市為抓手探索新技術、新模式。2014 年,電子政務牽頭單位重歸最高層擔任組長的中央網信領導小組。14 年至今屬於電子政務的新一輪起步時期。
經過一段時間的發展,電子政務領域已經呈現出區域發展不平衡、「縱強橫弱」等問題,即海關、稅務等中央到地方的縱向垂直系統電子政務系統發展較快,地方政府的橫向整合系統的電子政務發展水平低,橫向整合能力與業務需求嚴重不匹配。
在雲端計算概念出現以前,政府的資訊化專案基本上是採取部門自建的方式,這種方式往往以滿足一兩個點上需求為目的,中標軟體整合商需要從實體伺服器開始一層一層地搭建到最上層的業務軟體應用。
這種 IT 時代主流的政務軟體系統開發方式因為較少考慮不同應用之間的整合互通問題,導致了在底層開發時造成了大量的重複建設並形成了林立的「資訊煙囪」。雲端計算的出現為解決這些問題提供了可能。
雲端計算按照功能將軟體開發劃分為基礎設施層 IaaS,平臺層 PaaS 以及業務應用層 SaaS 三部分。
其中第一層 IaaS 層是底層基座,提供的是伺服器儲存的由實體轉為虛擬的能力;第三層 SaaS 則是與業務相關的一個一個點的應用,如 CRM;中間第二層 PaaS 則是將基座和點對接在一起的中間層,是負責管控的作業系統平臺。PaaS 層往下可以管理和調配多種型別的底層 IaaS 儲存資源,PaaS 層往上則向與業務內容相關的 SaaS 應用提供底層能力輸出。
數夢工場提出的新型網際網路架構實際上打破了原來 IT 時代割裂的底層架構,通過構建中臺提煉了開發業務應用所需的共同底層需求,形成共享能力,降低了開發成本,提升了業務靈活性,為政務應用形成繁榮的生態提供了可能性。
強大的資料中臺、業務中臺和 AI 中臺,讓疏離的政務應用能進化為繁榮的數字經濟生態體系,便是採用「新型網際網路架構」的重要意義。
如何推動新型網際網路架構在政府落地
如何能夠最有效地向政府、大型企業、傳統產業傳遞新型網際網路架構的理念?
吳敬傳:數夢工場有一整套完整的方法論、產品和解決方案,並積累了豐富的落地實踐經驗。目前對於企業而言,不僅在於傳遞理念,而且要深入到場景中去,圍繞場景構建業務應用。
我們看到全國各地政府部門綜合運用網際網路、雲端計算和大資料等技術,各地都建有政務雲,不少地區組建了大資料資源管理局等,從政府自身「放管服」改革角度來看,政府部門在探索應用新的生產力、生產關係。
這些改革「以人民為中心」,老百姓和企業通過「網際網路+政務服務」,從跑一次跑兩次,到實現「一次都不跑」。
在傳遞新型網際網路架構理念並創新實踐的過程中,很重要的方法是做出一個樣板來。例如,浙江「最多跑一次」改革成效顯著,在全國形成一個樣板效應。在這個標杆的示範引領下,全國各地向浙江「取經」,帶動各地加速推進「放管服」改革。
在推進浙江「最多跑一次」過程中,最重要的經驗是什麼?
吳敬傳:最具示範性的經驗應該是浙江省在全國率先設立大資料管理局,並在做「最多跑一次」改革的過程中逐步形成資料標準和資料共享體系。
比如,數夢工場參與建設的人口庫等基礎庫。在過去,可能各個政府部門都有自己分散的人口庫,但沒有形成統一共享的標準。
現在,數夢工場作為國家標準起草的行業龍頭企業,在「最多跑一次」改革中配合浙江省政府在資料治理的過程中逐漸形成資料的標準,支撐基於資料共享的流程再造,實現「最多跑一次」改革中的「資料跑路」代替「群眾跑腿」,這些關鍵的成功經驗可以為全國複製。
圍繞政務場景部署專有云、進行資料梳理並搭建業務系統等,這些實際上是一個高度定製化的過程,需要深入地跟政府人員一起梳理業務邏輯,進行定製化開發,也是普遍認為的苦活累活。企業在推動新型網際網路架構落地時,自身團隊要有什麼準備?
吳敬傳:把資料能夠有效的資產化,裡面確實有很多苦活累活,也有很多人工智慧可以發揮的地方,實際上不是割裂的。我們想通過智慧化的方式讓更多幹苦活累活的人能從這些任務中解放出來。
數夢工場團隊由兩部分構成。一部分是數夢工場本身,我們有將近一千多人,80% 都是技術人員。另外我們在當地有生態合作伙伴,有些是數夢工場以投資的方式,或者說是在當地企業成立聯合城市資料運營公司這種輕資產運作方式。
人才是發展數字化產業的根本。我們希望在任務地點,培養出一支人才隊伍。
因為不是每個城市都像杭州一樣,有大量的數字化人才可以選擇。很多城市不具備這個人才儲備,就得在當地留下公司培養的人才,在當地去發展它的人才隊伍,與當地的高校、國營單位等合作,這個過程對於數夢工場而言,實現了技術能力的輸出。
崔曉峰:關於定製化,我們採用行業化、場景化、標準化的思路來打造資料中臺、業務中臺和 AI 中臺,即新型網際網路平臺,通過沉澱場景化的公共構件,減少定製化,提升數夢工場解決方案的可複製性。
網際網路架構的落地方面,客戶需要充分認識到新型網際網路架構的優勢,ISV「煙囪式」的開發模式可能會在前期看似效率很高,但是隨著業務的發展,IT 系統的需求會越來越多,底層的重複工作越來越多,包袱也越來越重,因為傳統模式中公共構件沒有複用,資料和業務能力沒有打通。
在方法論及效率對比上,新型網際網路廠商和 ISV 之間應該是一個數量級的差異。
以人口庫、法人庫為切入點
數夢工場為什麼選擇以綜合人口庫和綜合法人庫建設為切入點來構建新型資料中臺?
崔曉峰:人口庫和法人庫這是一個基礎。相對於其他基本資料庫(地理資訊庫、基礎設施庫、巨集觀經濟資源庫),其實人口庫和法人庫之前的建設相對更薄弱一些。但是人口庫和法人庫是核心的主體,是數字化轉型的基礎,其他的資料庫其實是這兩個庫的橫向或縱向的延伸。
比如自然人庫,就涉及到 2000 多個標籤,來自於公安、民政、人社、稅務等各個部門,要通過這些標籤建立起一個完整、全生命週期的體系。
人口庫和法人庫是通過大資料管理局來建設?為什麼此前這兩個庫的建設工作較為薄弱?
崔曉峰:是的,人口庫和法人庫一般是大資料局來建設。比如人社部的資料,有 10.5 億的全國參保人員的資訊,公安部門又有自己的資料。這些資料都是使用頻率很高,準確度非常高的資料。由其中任何一個部門來整合建設,不管是人社牽頭或是公安牽頭,其實都不是那麼合適,所以需要大資料管理局這個公共部門來牽頭。
所以需要公共部門來構建資料標準,確定要刻畫一個人所需要完整的標籤是什麼。比如阿里淘繫有數千個標籤,芝麻信用有上萬個標籤,這些資料是刻畫的基礎。然後再看這些資料從哪裡來,每個部門需要提供哪些資料。
要做到一數一源,比如同樣一個人的資訊,有些資訊可能是以公安為準,有些是以人社為準。需要建立一個橫向的體系。
我們倡導的人口庫的理念是打造面向政務服務等業務的平臺體系,人口庫作為政務資料中臺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基於共享交換,支撐共享開放,為業務創新提供資料支撐。
正因為我們的理念和定位的差異,再加上我們有技術方法論來支撐這種理念,使得我們可以通過人口庫和法人庫構建出新型網際網路的體系。
建立統一的政務雲及資料共享的標準體系
對於不同廠商的雲,為什麼要進行「異構雲管控」?
吳敬傳:我們認為未來不同雲廠商可能在不同的地方會發展出相對的技術優勢,要站在使用者的角度,不是雲越大越好,而是合適的雲資源。
因此要實現異構雲之間的調配,要實現一種「異構雲管控」。這是數夢工場在可信雲平臺和雲數安融合管控能力上的主要技術優勢。
假設浙江的政務雲是阿里跟數夢工場一起做的,廣東的可能是騰訊、華為在做,一個讓人擔心的問題是如果這兩省建成的政務雲之間是不打通的,怎麼辦?
崔曉峰:要解決跨區域的問題,需要構建國家級的標準體系。數夢工場等廠商是要用自己的技術和業務理解,協助政府,構建起互聯互通等標準。
現在其實有一個趨勢,即部省聯動,從部級的角度解決國家標準的問題。
具體到某個部委,它從業務需求出發制定資料標準,建立資料目錄。各個省廳按照要求來構建自己的資料,跨省的交流通過部委來發揮橋接的互動的作用,但是大家都是用共同的語言來建設。
部委跟國家資訊中心之間,或者其他部委與部委之間又是一個怎麼樣的關係?
崔曉峰:國家部委去年有個專案就是建國家級的這個公開平臺。
這其中包括兩個對接,第一個對接是縱向對接各個廳局,第二個對接是橫向的各個部委,橫向縱向都要建立對接體系。
在國家層面上,要協調的標準難度更高,過程可能更長一些,但是這個思路趨同的。同樣一個元資料,到底以人社的為準,還是公安的為準,還是民政的為準,需要解決這個問題。
如果在頂層部委之間標準不統一的話,下面省市該如何辦呢?
崔曉峰:省市級可以先行,例如浙江省就釋出了公共資料和電子政務管理辦法,這個管理辦法會逐漸形成資料共享的標準,會先形成地方性的標準。
因為現在全國在建的系統,也不完全是一致。有些系統是統建的,有些系統分建,所以每個省也不完全一樣。可以先行先試。
面對獨立軟體供應商(ISV)們建的新舊「煙囪」,數夢工場中臺體系或「新型網際網路架構」,是不是最終要把這些煙囪都取締掉?
崔曉峰:以大中臺理念構建的新型網際網路架構肯定是大勢所趨,其他的業務系統都會逐步融入進來。
至於說是不是拆除掉,我覺得會有一個過渡形態的過程,不完全是黑和白的。我們希望構建一個面向未來的新型網際網路體系,它既能夠支撐未來業務的發展,也能夠相容當前的業務現狀。並不是一刀切,而是讓 ISV 逐漸的跟大家認同的體系來對接。
對接的目的,是通過利用我們體系已經積累的能力,既能做業務創新,也可以減少重複建設和維護成本。同時我們也會制定一些標準,讓滿足技術標準的系統快速融合進來。
好的統一標準有什麼特徵,數夢工場能制定標準的能力從何而來?
崔曉峰:數夢工場標準制定的能力有多個來源。
數夢工場的研發團隊有很好的軟體基因和優秀的設計能力,在設計初期,就構建了結構穩健、可靠性高、擴充套件性好、前瞻性強的頂層設計;避免了後期的顛覆性重構。
其次,數夢工場從阿里吸收了網際網路平臺的經驗、方法論;尤其是中臺建設的方法論,數夢工場致力於把中臺的思想消化吸收後應用在政企領域。
第三個是基於對業務的深刻理解。數夢工場願意深入政企市場去接觸業務,理解政企客戶的需求,能通過這些年沉澱下來對行業的理解,結合我們的產品和技術,滿足客戶的實際所需。
「巨人」肩上的涉雲大資料專家
未來在 PaaS 層會演變成幾個巨頭瓜分佔領政務市場的情況嗎?
崔曉峰:首先要明確的是 PaaS 層所有權是屬於業主(政府)的,但可能會形成幾個掌握這個頂層設計能力、核心能力開發以及交付能力的數個行業性的企業。
這種企業既懂政府業務,也懂新型網際網路技術,同時具備相應的核心的開發能力和交付能力。這可能是未來一個趨勢。
如何看待未來雲端計算市場的競爭合作的趨勢,包括數夢工場與合作伙伴阿里及其他廠商的關係?
吳敬傳:我們很榮幸,在 DT 時代一開始,我們就能跟巨頭們在同一個起跑線上,一起進行創業。我們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小公司或者初創公司。我們長在巨人肩膀上,這個巨人不僅僅指阿里,更指我們過去積累的豐富歷史經驗。
首先對阿里來講,我認為未來可能會更加重視生態體系。例如,在華三時期,從 2004 年到 2007 年,我的團隊從 1000 人變成了 5000 人,但從 2007 年以後到 2015 年,人員一直維持在 5000 人,但我業績規模翻了幾番。從 2004 年到 2007 年,我認為是通過人增加使業績增加。但 2007 年以後到 2015 年,我認為是通過合作伙伴渠道的方式,把業績增加。所以要學會用生態。
某種意義上,即使是 BAT,未來發展都要靠生態,誰的生態戰略成功了,誰就會成功。
數夢工場也有自己的生態。數夢工場的核心是在雲和大資料上。再往上走,與業務相關的更多的會以生態的方式呈現,我們希望攜手合作夥伴共建數字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