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之殤:這些科技產品讓人“心碎”
[ 摘要 ]不只是曾經的愛人在踐踏我們的心,我們愛上的許多科技產品、網站、流媒體節目或其他誘人技術,往往也讓我們心殤不已。值此情人節到來之際,讓我們看看哪些科技產品讓我們對“永恆之愛”產生了質疑。
騰訊科技訊 2月14日訊息,據外媒報道,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情人節都是表達愛意的日子。但對於有些人來說,這個日子卻讓人覺得有點兒抑鬱,甜蜜的賀卡、巧克力、泰迪熊和氣球只會讓我們想起曾經的心碎。然而,不只是曾經的愛人在踐踏我們的心,我們愛上的許多科技產品、網站、流媒體節目或其他誘人技術,往往也讓我們心殤不已。值此情人節到來之際,讓我們看看哪些科技產品讓我們對“永恆之愛”產生了質疑。
懷念舊版MoviePass
來自舊金山的瑪塔·弗蘭克(Marta Franco)第一次發現MoviePass的時候,她就不可自拔地愛上了這個美國電影訂閱服務平臺。只要訂閱這項服務,弗蘭克就可以每月繳納不到1張電影票的代價,隨心所欲地看更多電影,無論是無聊的週日下午還是平日深夜。最初,弗蘭克一週能看幾部電影,並覺得自己能在電影院看完這些電影而感到小驕傲。
弗蘭克覺得自己非常需要MoviePass這樣的平臺,她希望MoviePass在任何時候都可以使用。她正是該公司不希望吸引的那種使用者,即那種隨時隨地觀看任何內容的人,而不是每隔幾周才偶然記起自己還有MoviePass的優惠沒有享受的人。然而,事情開機變得一團糟。弗蘭克再也不能重複觀賞同一部電影了。訂閱費開始上漲,觀影次數也受到限制,MoviePass不再是她喜歡的服務。
如今,弗蘭克依然保留著MoviePass的訂閱,但她幾乎不再用它了,因為MoviePass只提供非常特殊的電影,而且它們經常在她不方便的時候播放。“今天這個電影院沒有更多放映”已經成為MoviePass給出的最常見答案。弗蘭克已經放棄希望,重新恢復在沒有MoviePass的情況下去看電影。
儘管如此,弗蘭克還是不肯放手。她繼續保持著奢望,希望事情會有所改變,回到原來的樣子。MoviePass沒有回覆記者的置評請求,但此時此刻,弗蘭克懷疑其奢望是否能實現,她的朋友們堅持認為她應該忘記這件事,但她總是難以忘懷有MoviePass的那段時光!
超級高鐵依然遙不可及
埃隆·馬斯克(Elon Musk)向我們承諾的“超級高鐵”(hyperloop)已經有五年多的時間了,這個瘋狂的新交通概念將以超音速向我們的目的地駛去。不過令人感到遺憾的是,我們正在叩響21世紀20年代的大門,而馬斯克的“超級高鐵”仍然是個遙不可及的幻想。
的確,在理查德·布蘭森(Richard Branson)和馬斯克本人的幫助下,人們做出了重大努力,以使這項未來派技術成為現實。布蘭森支援的Virgin Hyperloop One表示,該公司的技術將在本世紀20年代中期“做好搭載乘客的準備”,馬斯克旗下的Boring Company已經開始在華盛頓特區挖掘潛在的未來超級高鐵車站。
不過,這些努力進展緩慢,很少有全面的測試和概念證明。我們可能最終會有可重複使用的火箭和“霹靂遊俠”(Knight Rider)式的電動汽車,但我們似乎更加渴望超級高鐵的儘快到來,畢竟從新墨西哥州的阿爾伯克基(Albuquerque)到丹佛只需40分鐘即可到達。
Songkick的輓歌
來自英國倫敦的理查德·特倫霍爾姆(Richard Trenholm)喜歡現場音樂。他最喜歡的一件事就是到潛水酒吧去看喧鬧的新樂隊演出,但首先你得找到他們。幸運的是,特倫霍爾姆以為技術已經解決了這個問題,直到他鐘愛的解決方案被殘酷地奪走。
當特倫霍爾姆想看現場演出或發現新樂隊時,他會開啟現場音樂發現服務SongKick,看看那天晚上誰在城裡演奏。要想知道那些不熟悉的樂隊表現如何,特倫霍爾姆必須轉到音樂流媒體應用Spotify上,並在每個名字中貼上以便嘗試他們的音樂。坦白地說,這是一件有點兒煩人的事。
然後在2011年,Spotify引入了第三方外掛。SongKick是這些新應用中的一款,這意味著特倫霍爾姆既可以發現現場演出,也可以在在Spotify的播放器中傾聽真正的樂隊表演。無縫連線!他甚至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種音樂組合對其大腦的直接衝擊。
更棒的是,無論你在哪裡,SongKick都可以展示現場演出,所以每當特倫霍爾姆去新的城市時,他都可以開啟Spotify並啟動SongKick外掛,聽到那天晚上所有樂隊的演奏。只需幾秒鐘的時間和幾次點選,不再需要複製、貼上或切換應用程式了。
正是這個功能引領特倫霍爾姆去了東柏林的一家酒吧,他在哪裡看到了各種老派朋克樂隊的狂野表演。也正是這個功能帶他去了斯德哥爾摩的一傢俱樂部,看了一場他見過的醉得一塌糊塗的人進行的電子迪斯科表演。
然而,Spotify隨後拋棄了這些外掛。特倫霍爾姆又回到了應用程式之間不斷切換,複製和貼上樂隊名稱的繁瑣之中。這不是世界末日,但與他最喜歡的音樂服務的甜蜜相比,這堪稱是一場災難。Spotify和SongKick的分手令特倫霍爾姆傷透了心。
Game Boy永遠留在心中
當傑西卡·多爾考特(Jessica Dolcourt)9歲的時候,她第一次看到了手持遊戲機Game Boy。多爾考特喜歡有關Game Boy的一切,包括它的機身形狀、三個尖角。在你點選遊戲盒的那一刻,它就會閃爍生命的光芒。Game Boy小小的2.6英寸螢幕和160x144畫素的解析度把多爾考特帶入了一個讓他感到陌生的世界。
但即使在這麼小的年齡,多爾考特已經知道Game Boy不會永遠屬於他。他的父母更看重戲劇和書籍,而不是電子遊戲,他們更喜歡去公園而不是被關在室內。如果多爾考特真的需要活動,更有可能是進行公路旅行。
父母的反對使得多爾考特無法總是帶著Game Boy,但這並沒有阻止他偷偷摸摸地花時間和Game Boy共處。朋友和親戚有時會同情他,把他們的遊戲機遞給多爾考特,輪流玩耍。他顯得有點兒笨手笨腳的。在《Super Mario Land》裡,馬里奧跳的時候,他也會跟著跳起來。在《俄羅斯方塊》中,他在放置棋子時也會左右傾斜。只過了幾分鐘,他就撞到了有毒的蘑菇,或者因把毒菇堆得太高而失敗。
多爾考特好心的父母根本不知道,他註定要寫關於技術的文章,而玩遊戲完全可以成為一條體面的職業道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我們都在向前看,智慧手機幾乎已經無所不能。但對於Game Boy,多爾考特從來沒有忘記過它。
亞馬遜取消《緣起澤爾達》
蓋爾·法辛鮑爾·庫珀(Gael Fashingbauer Cooper)出生在美國明尼蘇達州的聖保羅,那裡也是著名作家弗朗西斯·菲茨傑拉德(Francis Fitzgerald)的出生地,儘管他年輕時拋棄了那裡,但這座城市不會讓你忘記他。當庫珀9歲的時候,他與家人們搬到了白熊湖的郊區,每天校車隆隆地經過白熊遊艇俱樂部。菲茨傑拉德與妻子澤爾達(Zelda)1921年夏天曾住在那裡,這可能是他第一次產生《了不起的蓋茨比》(The Great Gatsby)的靈感之地。
當庫珀還是孩子的時候,有人告訴他,菲茨傑拉德與澤爾達曾因為在桌子上跳舞而被踢出去,這個遊艇俱樂部自己的網站上說,這對夫婦“被證明太魯莽了,被要求搬到別處去。”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早晨,庫珀常常盯著把俱樂部擋住的樹木,試著想象菲茨傑拉德在那裡的日子。
因此在2015年,當亞馬遜釋出《緣起澤爾達》(Z: The Beginning of Everything)第一季時,即由克里斯蒂娜·裡奇(Christina Ricci)主演的澤爾達·菲茨傑拉德(Zelda Fitzgerald)傳記系列,庫珀很快就把這10集看完。儘管《紐約時報》嘲笑這部劇讓活潑的菲茨傑拉德夫婦看起來“像洗碗水一樣單調乏味”,但庫珀還是喜歡它。
儘管第二季已經進入了預製期,但這部劇在僅僅播出了一季後就被粗暴地取消了,庫珀對此感到驚訝萬分。他曾以為,既然亞馬遜已經成為製片巨頭,不受網路限制,那麼澤爾達和菲茨傑拉德的傳奇或許還有時間繼續下去。他們的生活真的很戲劇化。但話又說回來,對菲茨傑拉德夫婦來說,不能達到預期並不是什麼新鮮事,他們曾被趕出了比這裡更好的地方。
吻別Kindle
對於喬恩·斯基林斯(Jon Skillings)來說,亞馬遜的電子閱讀器Kindle是以禮物的方式進入其生活的,並立即吸引了他的眼光。Kindle曾讓斯基林斯又哭又笑,併為他提供了許多偉大的故事。
當然,有時候斯基林斯會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實話實說,他認為Kindle可能有點兒“輕浮”。Kindle有個奇怪的習慣,會主動告訴斯基林斯有多少人喜歡它說的某件事,這讓他覺得自己的私生活受到干擾。斯基林斯與Kindle的蜜月期很短,現在他的心投向別處!
為卡西尼號而泣
阿曼達·庫瑟(Amanda Kooser)對著一艘太空船哭了,就像她在看在《銀翼殺手》(Blade Runner)時魯特格爾·哈爾(Rutger Hauer)的最後演講那樣。2017年9月,美國宇航局(NASA)探索土星的卡西尼號(Cassini)探測器,在這顆行星的環形大氣層中進行了一次令人歎為觀止的“死亡潛水”,此後庫瑟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庫瑟看著卡西尼號的推進器在土星光環中閃閃發光。所有這些時刻都將在時間中消逝,就像雨中的淚水。卡西尼號在土星軌道上呆了13年,並將其冒險者的目光轉向了土星奇怪而奇妙的衛星。我們將密切關注“死星”衛星Mimas、土衛六神祕消失的島嶼,它們是一艘以探索和好奇的名義逝去的航天器留給我們的持久科學遺產。我們很想你,卡西尼號,但這是一次值得嘗試的任務!
令人失望的科幻劇
現在是電視的新黃金時代,那麼為何現代科幻電視劇很爛呢?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裡克·布羅伊達(Rick Broida)剛剛重新看完了《戰星卡拉狄加》(Battlestar Galactica),這部電視劇在2003年至2009年間播出,可以說是有史以來最好的科幻劇。之所以如此這麼說,是因為布羅伊達及其十幾歲的兒子分享了《螢火蟲》(Firefly)的全部14集珍貴劇集。
但大多數現代電視產物呢?大多數令人感到失望,最壞的則讓人慘不忍睹。比如《碳變》(Altered Carbon)、《迷失太空》(Lost in Space)、《星際迷航:發現號》(Star Trek Discovery)、《奧維爾號》(The Orville)、《蒼穹浩瀚》(The Expanse)、《時間永恆》(Timeless)以及《西部世界》(Westworld)。其中很多,布羅伊達一開始就放棄了。其他則仍然討厭去看,不過他祈禱它們會變得更好。
很明顯,這其中存在著預算因素限制,其中有些節目看起來就像電影一樣。《星際迷航:發現號》第二季的開場,在視覺上令人歎為觀止。可惜的是,第二集顯得沉悶而枯燥,令人失望至極。布羅伊達對科幻小說的要求不高,他希望找到自己喜歡的角色,不覺得自己被強迫觀看迴圈的或是腦抽的情節。
值得慶幸的是,有幾個節目還不錯。《黑鏡》(Black Mirror)繼續為未來提供壯觀的(或令人不安的)景象,Netflix的節目《瘋子》(Maniac)以一種令人愉快的方式讓人迷醉。如果你沒有看過《旅行者》(Travelers),你可能錯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裡最好的科幻劇。這是個全新的時間旅行概念,擁有巧妙的指令碼和填充的角色,你會情不自禁地愛上它。
布羅伊達認為,這就是大多數現代科幻小說顯得平淡無奇的地方。它們提供奢侈的效果或迷宮情節,但未能創造出我們想要的角色。布羅伊達不喜歡《蒼穹浩瀚》,因為他無法接受裡面的角色。所以,請注意,這些科幻劇需要讓人發笑,讓人哭,讓人有感覺。
超移動電腦(UMPC)的夢想
伊亞茲·阿赫塔爾(Iyaz Akhtar)總想要一種行動式裝置,它可以是任何東西,擁有他需要的一切。阿赫塔爾有掌上電腦Palm PDA、帶鍵盤的Handspring Visor以及非常笨重的膝上型電腦,他對超移動電腦Ultramobile PC(又名UMPC)的推出感到非常興奮。
這是個完整的Windows機器,你可以隨身攜帶在你的口袋中,這是阿赫塔爾渴望多年的裝置。然後他讀到了有關這臺夢想機器的現實:價格高昂,速度緩慢,電池續航時間讓人淚奔。多虧了這種糟糕的組合,這一產品類別在世界上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近來,手機已經變得超級先進。但讓我們面對現實吧,他們還不能完全取代膝上型電腦或臺式電腦。將來有一天,完美的行動式個人電腦終將會出現!
讓人又愛又恨的流媒體音樂
作為在80年代長大,成年後成為音樂極客的人,喬希·戈德曼(Josh Goldman)在唱片店裡度過了無數個小時。無論是兒時像山姆·古迪(Sam Goody)或卡梅洛特(Camelot)這樣的購物中心,還是長大後經常光顧的獨立小店,都無關緊要。戈德曼去那裡就是為了探索,他喜歡這樣的生活。
然而突然之間,這一切都消失了。當然,這並不是一夜之間的事,但戈德曼還是有同樣的感覺。MP3首當其衝,但即使戈德曼積累了千兆位元組的數字音樂,他仍然發現自己在紐約周圍的唱片店裡轉悠。然後一個接一個地,這些門店開始接連消失。不過,等到流媒體服務站穩腳跟,一切就都結束了。
即使是曾經為聽音樂付費的人,無論是數字媒體還是物理媒體,也不再購買音樂,而開始從Spotify等網站租賃音樂。別誤會:流媒體服務很棒,尤其是在音樂發現方面。但沒有什麼能取代那種感覺,那就是在當地唱片店的剪輯箱裡,發現被遺忘的樂隊專輯。
逝去的蘋果eWorld
早在谷歌、必應甚至雅虎之前,蘋果就已經有了eWorld。這個易於使用的社群包括了從電子郵件到留言板,再到對90年代中期存在的少數幾個網站的描述,當時網路剛剛開始成形。蘋果與美國線上(AOL)競爭的嘗試僅從1994年持續到1996年,但作為初露頭角的技術人員和記者,它對邦妮·伯頓(Bonnie Burton)產生了巨大影響。
1995-1996年,伯頓剛從大學畢業,就在eWorld的InGuide版塊擔任編輯,該版塊對娛樂、教育、科技、新聞、體育、兒童內容、生活方式和遊戲等領域的網站進行了編目。伯頓確保使用者可以在網上找到最好的網站。
雖然在當時做些開創性的工作令人感到興奮,但令伯頓難過的是,eWorld從未真正跟上渴望科技的公眾熱情。AOL已經有了很大的影響力,但我們從來沒有看到過eWorld發展,也沒有看到它變成設想中的巨大社群。而且,AOL從來沒有像蘋果的eWorld所追求的那樣,感覺自己是個緊密團結的“村莊”。(騰訊科技審校/金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