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EVAIO：9億美元投資FF 究竟是不是“組團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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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杜會堂
來源：火星財經（ID：hxcj24h）
核心要點：
1、對於法拉第未來（FF）向媒體否認EVAIO計劃投資法拉第未來（FF）一事，EVAIO中國區負責人表示“可能是因為FF公關不知情”，因為事情進展很快
2、EVAIO稱，投資事宜最初與法拉第未來（FF）全球投資業務副總裁進行聯絡和溝通，雙方為此進行了“多次電話會議和郵件往來”
3、EVAIO表示，9億美元投資擬通過STO分3階段完成，STO的初步方案是發行“90%或85%證券型通證加少量應用型通證”
4、EVAIO稱正在召集Token Fund和境外資本進行募資，具有“高度參與意願”的資本大約為5-6家
“當賈躍亭、區塊鏈、STO出現在一起時，很難不讓人懷疑這是一場‘組團忽悠’。”
在科技媒體36氪曝出區塊鏈公司EVAIO計劃通過STO向賈躍亭的電動汽車公司法拉第未來（FF）投資9億美元后，有人在社交媒體上發表如此評論。
據該報道所述，EVAIO已經與FF進行接洽，希望在3年內通過STO向其注資9億美元。而據此前FF內部人士向媒體透露的訊息，公司正面臨資金壓力，新車FF 91想實現量產交付，至少需要5億美元融資。
主導此次FF 9億美元投資的EVAIO是一家成立於2017年的區塊鏈創業公司。據官網白皮書描述，EVAIO希望搭建電動汽車分散式資料庫和應用平臺，為電動汽車提供區塊鏈底層技術構架，建立可信的車載物聯網支付系統，實現車輛大資料變現和共享充電等功能。它的商業模式之一是通過銷售搭載在汽車上的裝置採集行車資料，然後通過向保險、汽車製造商等機構銷售資料，從而獲得收益。使用者通過EVAIO裝置上傳車輛資料後，可以獲得EVAIO返還的Token作為激勵，這些Token可以在二級市場進行交易獲得更大回報。
△EVAIO官網上展示的4種商業模式
在此前公開募資中，EVAIO共募得10萬枚ETH。據當前ETH市價計算，募資總額不超過2000萬美元。因此訊息傳出後，引起外界無數質疑——一家募資不到2000萬美元的創業公司，如何向體量更大的公司投資9億美元？
事件的另一主角賈躍亭也是激起外界質疑的主要原因。此前賈躍亭創辦的樂視網、樂視手機等公司和產品被捲入IPO財務資料造假、拖欠供應商貨款等一系列負面新聞之中，賈躍亭也傳出涉及一段複雜的政商關係。除此之外，賈躍亭在產品釋出會上釋放的“無邊框”、“生態化反”等描述被指誇張失實，與實際情況存在巨大差異。2016年樂視汽車宣佈將在美國內華達州建廠，但該州財政部長施瓦澤此後發表公開評論稱，整個樂視公司就是一個龐氏騙局，通過不斷宣佈新專案來融資和獲取資源，但獲得的資金和資源都被用來填補之前專案的缺口，新專案毫無進展。
究竟EVAIO計劃3年投資FF 9億美元是否屬實？最初如何接觸賈躍亭並展開商談？9億美元從何而來？如何通過STO投資FF？有無具體方案？就此一系列問題，火星財經（微信：hxcj24h）獨家聯絡EVAIO中國區負責人，圍繞外界種種熱議和疑問展開採訪。
關於投資賈躍亭FF：EVAIO稱看中的是公司和產品，沒怎麼考慮賈躍亭
火星財經：在公開的媒體報道中，騰訊《一線》表示聯絡FF後，對方否認EVAIO計劃投資FF一事。對於同一事件，FF和EVAIO的說法並不一致。這是怎麼回事？
△騰訊《一線》對EVAIO計劃投資FF的報道
EVAIO中國區負責人：首先否認宣告不是賈躍亭發出的，而是騰訊《一線》聯絡FF公關後，對方表示沒有收到訊息。但這樣的表述其實很辯證，因為未收到訊息並不代表投資的事情賈躍亭不知道，更不代表投資沒有發生。
我們先是和FF全球投資業務副總裁建立了聯絡，之後FF執行的同事也加入了進來。雙方進行了幾次電話會議和郵件往來。因此在雙方已經擁有溝通的過程並且沒有簽訂保密協議的基礎上，我們才對外發布了投資FF的訊息。
所以理論上FF的公關部門表示沒收到訊息可能是真實的，因為事情進展太快。並且EVAIO釋出的訊息是計劃投資FF，最終投資邏輯也一定是EVAIO的投資部門去投，和我們自己本身的募資沒有關係。所以在這個事件當中，不管“計劃投資”的措辭還是“3年9億美元”的數字，我們的發聲措辭都是很準確的。至於FF公關部門表示沒有收到訊息，很可能是他們確實暫時不知道這件事，但這不代表它不存在。
火星財經：投資賈躍亭FF最初是怎麼發生的？賈躍亭存在很多不良評價，FF也有不少負面訊息，為什麼會投資他們？
EVAIO中國區負責人：能夠接觸並計劃投資FF，首先是因為很多過去在特斯拉的同事現在在FF工作，雙方之間有很多共同夥伴，可以方便地建立聯絡。第二，我個人也加了賈躍亭和FF全球投資業務副總裁的領英，是他們的直接聯絡人，理論上也可以隨時建立聯絡。實際我也是先通過領英向FF全球投資業務的副總裁發了訊息，和他打了招呼。
最初我以一個特斯拉人的身份和他聊，他因此對我們有了信任，不會覺得我們是在忽悠。之前的同事也在中間提供了一些幫助。在此之外，因為同樣來自汽車領域的緣故，我們非常瞭解汽車領域的做事方式，清楚目前FF有什麼困難以及我們能解決什麼困難。總的來說，因為雙方之間共同的一些同事以及對同在汽車領域內的關係，溝通的視窗是一直存在且通暢的，但更多是因為雙方能夠各取所需、互相滿足。
當然，我覺得現在更多是在表達意向，還不能稱之為明確的合作。什麼時候確定合作呢？一種情況是雙方已經敲定所有細節，可以正式對外公佈；另一種情況是受保密協議限制無法向外界公佈合作訊息，但實際雙方已經開始批量募資，這也可以斷定為開始合作。至於現在，我們更多是處於達成合作意向的狀態，對各自都很滿意。
至於合作基礎，我個人判斷，賈躍亭和FF缺錢，很缺錢。當一個人遇到困難而另一個人可以無限地幫他解決困難的時候，還有什麼不能合作的呢？我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堅實的合作基礎。
火星財經：賈躍亭過去在樂視發生的一系列事件為他帶來不少負面評論。作為從業者，你應該知道賈躍亭的爭議和負面訊息，為什麼還要和他合作？
△賈躍亭的樂視因拖欠供應商貨款，遭遇上門討債
EVAIO中國區負責人：我對賈躍亭的看法主要集中在三點。
第一是他和孫巨集斌的一些事情。概括來說，就是他想做的事情沒做成，把樂視賣給了孫巨集斌。但我覺得本質上這就是交易，雙方都認可，而任何交易都有失敗的可能。我覺得需要理性去看待。
第二是他和恆大的事情。關於恆大和賈躍亭的爭議，我認為任何衝突都很難說單向的。我聽到的訊息是說恆大想獲得FF控制權，這恰恰表明FF的車很有吸引力。
第三是我個人對賈躍亭的看法。我覺得他造車的精神和馬斯克很像，哪怕揹負債務和罵名，也不顧一切地要把事情做成。他的衝勁我們很欣賞。
在此之外，賈躍亭在樂視是否有其它不為人知的負面資訊，我們真不知道。有人會提到賈躍亭之前做手機時欠供應商貨款的事情，我的看法是如果他的行為上升到犯罪的程度，政府一定會出面管一管；如果沒到這個級別，那它就是一個商人欠款行為，不用過分解讀，並且賈躍亭也沒有說不還。
我的想法僅限於此。我不清楚賈躍亭和其他人之間的債務關係如何，但我覺得如果賈躍亭欠了錢，那他更需要把車做好。車做不好還怎麼還錢？所以現在賈躍亭表現出很強的狼性，一定要把車做好。這股狼性是我們所看好的，我相信會有很多人幫賈躍亭一起把事做成。至於他的財務管理，那真的只是個人能力，不好去評論。
最後，對於FF我們更看好的還是車。我們在評估雙方意向時，幾乎沒怎麼考慮賈躍亭。對外發聲的關鍵詞裡也沒有提及賈躍亭。當然，我們也知道眼下是FF的困難期，我們看中的一點就是它的困難期。因為在困難時期談合作，事情很容易談成。
火星財經：除了上面幾條，外界對賈躍亭的非議還涉及財務造假和政商關係。作為合作伙伴，這樣的問題是致命的。現在瞭解更多賈躍亭的負面訊息，會不會放棄放棄投資他的電動汽車公司？
△媒體曾報道樂視IPO涉嫌財務造假
EVAIO中國區負責人：我的判斷還是圍繞FF這家公司本身，有這樣幾點。第一，賈躍亭不是FF最初的創始人，FF是有它自己的企業血脈；第二，FF是一家美國公司，受美國法律監管。我相信如果美國法律都管不了，那麼賈躍亭就沒什麼問題。如果他在美國存在財務問題，肯定會被查出來。最後他可能在美國都待不了，這對賈躍亭來說損失更大。
我感覺最終還是就事論事，我們關注的是FF。而就FF來說，我覺得賈躍亭在美國的風險會低很多，美國公司的風險會低很多。另外，FF的股權價值現在處於低谷期，它的IP價值和固定資產價值都被嚴重低估，並且負債水平非常低，幾乎就沒有再欠款。裁員之後，FF的盤子很輕，一個月可能1000萬美金就能維持住。而在此時，FF的車距離量產只有一步之遙，再加上賈躍亭公開表示2020年FF會尋求上市，理論上只要度過眼前這個難關，接下來就會有不錯的收益。因此在這過程中，我看到的是低風險和高收益。
火星財經：有人看到9億美元的投資金額後，認為EVAIO投資FF是一起典型的區塊鏈炒作，理由是EVAIO在ICO共募集10萬個ETH，換算下來不到2000萬美元，和9億美元相去甚遠。一家不到2000萬美元的公司如何投資9億美元？EVAIO投資FF是不是炒作？
EVAIO中國區負責人：首先，區塊鏈公司正在高速發展，幣安只用了半年的時間發展得如此壯大。產生這樣的誤解一部分是因為外界對區塊鏈不理解。
剩下的部分我想用當年吉利汽車收購沃爾沃的案例來解釋。當年吉利汽車收購沃爾沃被形容為“蛇吞象”，沃爾沃的資產規模是吉利的若干倍，但吉利看好了沃爾沃的谷底價值，仍然信心十足地去談判。儘管它可能沒有這麼多資金，但它的信心在於能夠募集到足夠資金，並且按時交付。我們在思考投資FF時，也是基於這套思維。在考慮是否有能力按時交付9億美元的投資金額時，我們經過了一番計算，發現有信心在3年內交付清。第一階段可能會很少；第二階段，我們預期會出現一個大牛市，屆時會湧入大量資金，在這階段我們會交付主要資金；第三階段交付完剩餘的部分。
通過投資EVAIO來間接投資FF，我覺得我們為個人投資者開闢了一個投資渠道，可以去投資那些尚未IPO的優質企業。過去我們錯過了騰訊、阿里、京東的投資機會，沒辦法購買它們未上市前的股票。對廣大個人投資者來說，根本沒有投資視窗。但現在我們通過投資FF、發行共有Token，就可以建立這樣的投資視窗。而這套做法和之前吉利收購沃爾沃這種“蛇吞象”類似。如果因此產生質疑、認為2000多萬美元的企業無法實現9億美元的投資，那隻能說這是非產業資本或者非金融人士的理解方式了。
總的來說，這是件可行的事情，計劃也比較周全。不是大眾所理解的那樣，投資9億就必須有9億。類似摩根史丹利的傳統投行在承銷一家公司時，最終的資金也是來自投資者。我們想投資FF也是同樣的邏輯。
另外，我們沒有說9億美元是立即投資。如果是立即投資，我們可能沒有這個能力，但現在存在時間週期，有了時間我們就會爭取到空間。我們在國內已經接觸了很多Token Fund，包括一些產業資本也願意參與進來。接下來大家可以看我們如何一步步實現FF的9億美元投資。
火星財經：你舉了吉利收購沃爾沃的案例，但今天EVAIO 2000萬美元體量和9億美元投資額之間的差距，遠遠大於當年吉利和沃爾沃之間的差距。實際執行時如何保證可行性？另外，吉利在使用金融手段收購沃爾沃時，其實擁有比EVAIO更豐富的資源去撬動“蛇吞象”的交易，比如品牌、資產實體、銀行資源。EVAIO有什麼資源？
EVAIO中國區負責人：需要澄清一點，外界說我們只有2000萬美元是不準確的，這只是我們從二級市場公開募資的金額，實際專案有多少資金我可能不方便透露。另外需要強調的是，我們都是產業圈中的從業者，在很多境外資本上擁有很強的撬動能力。目前專案百分之八九十的資源都在國外。比如我們的確和一些沙特基金有過郵件溝通，而他們也確實存在注資的可能性，並且在郵件中明確給出一定規模的數額。我們能夠撬動的資本遠遠超過大眾對這件事的想象。
回到這個問題，我們背後有專業的摩根斯坦利顧問在幫忙全盤策劃這件事，而不是一些非金融圈的人在操盤。我們也相信自己有能力去一步步實現這個目標。
火星財經：你前面提到已經有一些Token Fund和境外資本表達了投資意向，實際數量是多少？它們具體是哪些資本？現在進展到哪個階段？
EVAIO中國區負責人：我個人非常願意透露最新進展，但很抱歉因為保密協議的緣故，我們不能違背承諾。
目前參與的基本都是Token Fund和一些境外資本。因為我們要做投行業務，核心目標是募資，所以之前與我們聯絡、現在又願意坐下來聊的基本都是資本力量。
我們現在已經有至少5-6傢俱有高度參與意願的資本。他們都有自己的募資能力，願意作為合作伙伴一起去承銷。接下來我們會高頻地去接觸一些產業資本，共同推進這件事。
關於STO：EVAIO表示將採用“證券型通證+應用型通證”的“間接型STO”投資FF，以便爭取更多操作空間
△STO被認為是“新的IPO”，將取代ICO
火星財經：之前的公開訊息提及EVAIO計劃通過STO向FF注資，為什麼選擇以STO的方式進行投資？是不是因為最近STO很熱門，想借此炒作？
EVAIO中國區負責人：我們在思考解決方案時，發現它是類似STO的解決方案，並不是美國SEC法律框架內的STO。因此EVAIOCEO的原話是Indirect STO，並不是STO。目前經過新加坡和阿姆斯特丹的兩家律師事務所給出的意見是，EVA仍然是Utility token，是為電動汽車提供區塊鏈構架的通證, 而不是Security Token。他們給出例子：EOS VC投資了很多企業但不能說EOS是Security Token。EVAIO全球團隊也一定是在歐盟及全球各國法律框架內做法律許可做的事情，合規是所有的前提。
我們的方案是拿FF股權發行通證，優勢是團隊中有很多之前在特斯拉參與工業風險管理的同事。他們不僅對金融和風險有很強的認識，對金融產品也十分熟悉。所以考慮投資FF時，我們想到可以設計成金融產品，之後又很快放棄傳統金融的做法，決定把它作為一個區塊鏈專案的Token去發。原因有兩點，第一，通過區塊鏈發行的Token可以更快速地上交易所，個人投資者可以獲得一個更快的變現渠道；第二，相對於法幣，區塊鏈Token具有全球流通的優勢，可以更方便地在全球範圍內交易。
所以對於STO，我們首先想到是前面介紹的將FF股權打包成金融產品、再發行通證的做法，然後才發現它和STO很相似。當然也有些不同。為了進行區分，我們在介紹中把這套做法描述為間接型STO（Indirect STO）。經過和荷蘭、新加坡律師的溝通，我們得知，它不算是一個STO方案。但我們認為它是一個90%或85%證券型通證（Security Token）加少量應用型通證（Utility Token）的結合體。之所以將證券型通證和應用型通證結合在一起，是因為我們既希望通過應用型通證實現通證與業務結合，同時希望通過證券型通證為投資者帶來穩定收益。
當然，我明白這套做法目前在市場可能沒有先例，監管也一定是滯後的。我們希望通過自己的嘗試，能夠形成 案例，供市場去研究和思考。另外，我們也充分考慮了安全性，也在儘可能地保證投資者利益。
火星財經：收益是一方面，但STO相對ICO最大的特點就是安全合規。既然為了尋求更穩健的募資方式，為什麼不直接採用STO，而是用自己設計的“間接型STO”（Indirect STO）？
EVAIO中國區負責人：間接型STO是對FF而言，意思是這是EVAIO的STO，而不是FF的STO。採用這套做法首先是因為FF在美國，而在美國做事一定會受SEC管制，時間會拖得非常久。如果不在美國做，實際會有一定的餘地。
間接型STO也是為了爭取操作餘地的一種表述，我們也可以稱之為證券型通證的公募或私募。在STO沒有被精確定義的情況下，我們認為有一些空間可以去爭取。這是我們對間接型STO的一個思考。
火星財經：資產主體決定了一個專案是否具備STO兩大屬性（資產證券化、證券通證化）和未來的市場空間。EVAIO進行STO的資產主體是什麼？
EVAIO中國區負責人：EVAIO最終會去對標FF的股權，FF的股權就是它證券型通證的資產標的和錨定標的。如果最終不能實現對FF股權的對標，相應的資金會退還。
EVAIO的資產主體一定是EVAIO基金會所持有的所有資產實體，包括投資FF後得到的股權。EVAIO基金會所持有的股權，也和它所發出的Token一一錨定。
火星財經：STO的全稱是“證券型代幣發行”，企業的債權、股權、分紅權、所有權等傳統資產形式都可以藉助區塊鏈技術改造成可程式設計特性的智慧證券“ST”，可以在監管框架下進行全球發行。但過去即便是監管嚴格的股票市場，同樣存在造假和違規現象。監管嚴格就一定能保證STO合規穩妥？如果不能，怎樣保證STO不會出現和ICO一樣的亂象？
EVAIO中國區負責人：我個人非常看好STO。在看好的前提下，我認為未來STO可能會引入一些新元素。首先是投行，去參與證券型通證的承銷；另外可能會有保薦機構；最後是評估機構，去評估那些要STO的資產股權有沒有價值。
ICO是“一家之言”，沒有任何中間方直接就發幣。因此，如果STO引入一些保薦機構或投資銀行做中間方，那麼我覺得它很有前景。STO的一大特點是可以讓企業在上市之前就能實現股權流通；對於散戶，STO也為他們開啟一扇窗，有機會投資一些尚未上市的偉大企業。
對企業和個人投資者來說，STO都是強需求。當然，垃圾公司還會有，不好的標的可能也很多。所以我認為有必要引入保薦機構或投資銀行進行信用背書，去評估那些即將STO的企業。但在整體方向上 ，我覺得STO是能夠同時滿足解決企業和個人的痛點，它是一個新型的融資模式，也是一個新型的投資模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