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業設計的本質探索,“時間摺疊”的南轅北轍?
既然設計的本質有可能是“時間摺疊”,那麼它大概就分為兩種:快生活和慢生活!
自從2018帶走了很多傳奇人物之後,2019也開始憋大招了。
從跨年的@羅振宇 、年前的@白鴉、年後的@翟天臨到幾天前的@咪蒙 ,2019怎麼看都有點小打小鬧;只不過相比於2018給人帶來的陣痛,2019這次席捲企業家、明星和自媒體的“人設打假”事件卻似乎更接近我們的生活。
但其實這次聲勢浩大的“輿論圍城”事件也算不上“打假”,只不過是有些人把自己的人設打造得太成功,以至於我們對“她”有了過高的期望,不切實際的“想法”,容不得半點“瑕疵”才會造成崩壞之後的“人設反噬”;但使用者都是健忘的,他們很多時候“揭竿而起”也並非是想要一個“實錘”。
這不,羅振宇今天已經帶著他的第七季672期《羅輯思維:為什麼臉小的人更好看?》回來了,嗯,真香!
但我們今天的主題卻不是羅振宇,也不是河森堡,更不是《羅輯思維》又或者是《進擊的智人》,而是“時間摺疊”。
時間摺疊,一個很有意思的概念。
郝景芳把空間、把北京摺疊拿到了雨果獎;三體人把質子二維展開蝕刻之後高維摺疊得到了智子;這一次河森堡把時間摺疊遇到了進擊的智人。
拋開時間摺疊的科幻屬性,時間摺疊更多的體現出“工具性”,而工具又往往是設計的過程和載體。
所以,我們不妨大膽做出一個假設:設計的本質就是在幫使用者“摺疊時間”,在使用者隨時可見、可控、可出入的小世界中注入更多高質量的“感知體驗”。
河森堡的“時間摺疊”中,站在一個相對較長的時間維度,智人這個主角才是文明“流水線”上的“超級產品”。
當下的消費者卻已經不再滿足於單純節省時間之類的“初體驗”,他們對產品的多維訴求變得更加“迫切”,他們需要在那段被壓縮、被壟斷、被摺疊的碎片時間內收穫更多、更豐富的感官體驗。於是,把多重體驗疊加在一起提供一種更“飽和”的“感知”體驗就呼之欲出了。
就像資訊從最初的紙質變成電報、電報又慢慢演化出電話、電視和電影,他們很多時候就是一種感知在時間線上的重疊。比如:電報相比於報紙就跨越了距離的限制、電話相比於電報就多出了聲音這個維度,至於電視和電影就跨越了時間的侷限,它封存了某一段時空並進行故事化、藝術性和剪輯處理,給觀眾提供的是一種更加飽和的“沉浸式”體驗——觀眾只需要2個小時就能看一場穿越了時間和空間、具有想象力、創造力和影響力,既有特效又不缺邏輯的視效大片。
那麼,既然設計的本質有可能是“時間摺疊”,那麼它大概就分為兩種:快生活和慢生活!
- 快生活:讓時間更高效,在既定時間內能進行更多純腦力創作。
- 慢生活:讓體驗更豐富,在既定空間內能滿足更多多維度感知。
作為人類自覺製造的首批工具之一,舊石器時代出土的“奧杜威砍砸器”一度把人類設計史推到了200萬年前。
也就是說,至少200萬年前人類先祖就已經開始有意識“製造”工具加速“生產”效率。而這之後,鐵器、青銅、戰馬、信鴿、信使、帆船、馬車、蒸汽機、電氣、計算機乃至於當今飛機、地鐵、公交等交通工具的出現,無一不是為了讓我們的時間更有效率。
可見,讓時間變得更有效率這件事情已經深入到了人類骨子裡。
哪怕初心已經從最初讓生活變得更好變成了過去世界那麼大想要去看看,乃至於現在一切向錢看;但至少人類總體上的物質生活正在變得越來越充實,而這,就是“快”設計的力量——它在推動人類文明不斷的迭代更新往前走。
我們可以看見,讓時間變得更高效這件事情,人類一直在藉助外界的助力,並且在不斷優化,延伸人類的基礎感知;工具讓我們跑的更快、看得更遠,可以下水,還可以升空;工具放大了人類的基礎功能、並且為人類賦予了“超級感知”;就算21世紀人類生活逐漸從現實世界遷徙到網際網路,這種幫我們檢索(百度)、購物(阿里)、社交(騰訊)的工具依舊不絕於耳。
所以這種幫我們讓時間變得更高效的工具並不侷限於實體又或者是虛擬,哪裡有需要,哪裡就會出現類似的工具。
但這種“效能”工具面對的未來卻往往是悲觀的,當舊的工具被普及,人們就會逐漸喪失對它的關注;人們開始試著找到新的替代工具,此時此刻它們面對的不是“瓶頸”,就是被“遺棄”。
但對於人類這個物種來說,正是因為我們不滿足於現實這種慾望的趨勢,才讓人類不斷髮展、進步,一次又一次的找到新的“快設計”解決方案。
“快生活”設計可以更高效的解放人類的腳力、體力,讓他們更專注於腦力,在有限的時間內創造出更多的價值。
二、慢生活:讓體驗更豐富
但使用者也不是什麼時候都只要求高效的。
就像鐵器、青銅、戰馬、信鴿、信使、帆船、馬車、蒸汽機、電氣、計算機乃至於當今飛機、火車、公交等交通工具流行的同時,這個世界也出現了諸如器皿、陶瓷、茶葉、絲綢、紅酒乃至於當今高鐵、好萊塢和奢侈品類似的事物。
我們可以看見,像是後者這種讓體驗更豐滿的設計往往比讓時間變得更高效的工具出現得稍晚一點;那是因為人類這種生物需要先用工具“創造”一種全新的生活方式之後才能進一步按照自己的意願“優化”它。
畢竟,一味的“快”也並非百利而無一害,至少它就擠壓了人類原本的私人空間,3分鐘一趟地鐵、5分鐘一次公交,讓他們的生活節奏變得越來越快。
這個時候一些“慢生活”設計就應運而出,像是電影廳、像是星巴克、像是遊樂園、像是博物館;置身於特定的場景、試圖融入特別的氛圍,嘗試突破枯燥生活的束縛和時間進行一次對話……也許我們不一定非要買些什麼東西,看一場電影,去放鬆一下身心,薰陶一下心靈也是不錯的。
總體而言這種“慢設計”是為了針對快節奏生活帶來的焦慮感而進行的設計,讓我們可以有一段相對較為獨立的空間和氛圍放下“戒備”和工作來感受另一種氛圍下的生活;因此,慢生活很多時候都是私人的,這種“慢設計”有可能緩解一個人的焦慮,但卻對於另一個人也許就不行。
但正是因為這個世界多姿多彩,擁有太多的選擇,所以我們缺少的並不是解決方案。
以上,就是人類從漫長的歷史長河中“打撈”出來的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也在此分離出兩種不同的設計“哲學”:我們需要工具來放大人類自身潛能,我們也需要儀式來沉澱內心躁動。
它們就像是人類進化歷史上的兩條腿,一條永遠在探求、一條永遠在追隨。也正是因為這兩條“邏輯”的同時存在,我們才不至於盲目追求工具性以至於走錯了方向,也不至於因為太過安於現狀以至於停滯不前。
的確,人類需要有目的性的“快”,減少無意義的損耗。同時,人類需要有創造性的“慢”,增加有價值的感知。
在一段“凝固”的時間載入更多的功能體驗,又或者是在一段“濃縮”的空間增添更多的情緒感知,這就是工業設計的實質。
如果說“快設計”是社會性的,它更專注於產品本身的“功能性”,像是材料和科技的迭代;那麼“慢設計”就更具有私人性,它基於產品本身的功能性會更側重於個人的使用體驗。很難說誰對誰錯,但這是放在人類族群和個體的維度來說的。
如果只是某一個小型的工業設計企業,在“功能性”方面你很難突破大企業、大製造商的技術和市場壁壘;因此,花更多心思專注於產品的“人性化”體驗之上,或許就是一條“厚積薄發”的捷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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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夢邪魂,微信公眾號:wanyidongxi;人人都是產品經理專欄作家。每一次輸出至少都有一次有價值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