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塊鏈春節表情之湖北 | 9歲的外甥女竟然知道比特幣和區塊鏈
果不其然,除夕到家的第一天,和父母聊天的第一個問題,就是:
麼時候找個假兒?
我的家鄉 武穴,是湖北省黃岡市代管的一個縣級市,位於湖北省東南部,長江邊上。武穴方言中,“麼時候”指的是“什麼時候”,“假兒”指的是“女生”,“找個假兒”意指“談個戀愛”。
麼時候找個假兒?我只想用 《真夏の果実》 (真夏的果實)的兩句歌詞,形容彼時的心情,並結束這一話題:
泣きたい気持ちは言葉に出來ない (想哭的心情難以言表) 今夜も冷たい雨が降る (今晚又下起了冰冷的雨)
武穴小龍潭公園一角,攝於2019年2月6日
在《旅行的藝術》的序言中,寫道:
不過我在自己的學習過程中發現,要想附庸風雅、假充聰明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兒了,你只需故作高深,讓人弄不懂你就成。如果有本書我看不懂,也許就意味著作者比我更聰明——這是我們作為讀者都未能免俗的一種普遍的受虐欲心理。
這種受虐的感受,在區塊鏈領域尤為強烈。過去的一年, ETC、穩定幣、STO等概念像一顆顆鋥亮的子彈,追趕區塊鏈賽道上的囚犯。其門檻之高,外人望而卻步。
父母
我的父母不瞭解區塊鏈,也不想了解。他們真正在乎的是, 子女是否比去年過的更好 。
去年春節前,我在杭州一家創業公司,負責情感類公眾號的運營。當時我坐擁5萬多粉絲,立志成為“婦女之友”。後來由於公司業務和人事的變化,我必須換工作。然後進入巴位元,薪資待遇提升了一個檔次。
父母瞭解我的收入情況後,欣慰之情溢於言表。沒等我把“區塊鏈”三個字說出口,我媽突然跟我爸說我在巴位元工作。感人(之前沒和父母提過自己在什麼公司工作,估計是我姐告訴他們的)。
表弟
表弟和我是家族中唯二的單身漢,比我小兩歲,去年大學畢業。
我:知不知道比特幣? 表弟:2017年看新聞時知道的。 我:有沒有投資比特幣? 表弟:沒有。 我:為什麼沒投資? 表弟:(比特幣的)價格和實際價值不匹配,虛高。 我:那你投資什麼? 表弟:投資了保險。
表弟在大學期間做過兼職,有一定的積蓄和社會經驗,信奉“一分耕耘,一分收穫”。雖然我用跨境支付和暗網交易的例子,解釋比特幣的實際用途,但是表弟仍然相信,保險比比特幣更有投資價值,因為保險最起碼能對自己的身體健康有保障,而比特幣就不能。
外甥女
每年春節,我都是外甥女最大的“玩具”,長185cm、重190斤的玩具。外甥女今年9歲,上小學三年級,認識很多漢字和字母。我一開啟巴位元APP,她就像磁鐵一樣吸了過來。
然後我點開文章 《區塊鏈春節表情之新疆 | “比特幣現在也值2萬多”“啊?這麼貴啊?!”》 ,外甥女竟然一個字一個字地讀了起來。我的媽耶, 9歲的外甥女竟然知道比特幣和區塊鏈 !她還說,班上55個同學,有13個不知道“鏈”字怎麼讀!
回想自己9歲的時候,還在玩戰鬥陀螺、四驅賽車、遊戲王,哪裡知道什麼計算機、網際網路之類的科技。真羨慕現在的小朋友。
初中同學
詩人 北島 說,人在的時候,總以為有機會;其實人生就是減法,見一面就少一面。
是的,好同學見一面少一面,所以每見一面都倍加珍惜。大年初一晚,和幾個初中同學喝綠豆湯擼串,聊起比特幣。我簡要介紹比特幣的歷史和未來發展趨勢後,如同飛燕掠過江面,我的介紹並未引起太大的波動。大家似乎對彼此的職業及其行業並不感興趣,我自己也是這樣。
入行後,我很少關注與區塊鏈無關的資訊,對“與我無關”的人和事都表現得冷淡。 群體性孤獨 是這個時代的特徵之一,我們寧願盯著手機螢幕,也不願面對面瞭解他人(如下圖)。正如作家 許知遠所 說:
過去幾年裡,我有一種非常強烈的感覺,你們捫心自問,每個普通人之間還在多大程度上具備真正對話的能力,在多大程度上具備彼此理解對方的能力,在多大程度上有想了解陌生人的慾望?
武穴小龍潭公園一角,攝於2019年2月6日
有時候我會想,如果沒有比特幣帶來的財富效應,如果沒有區塊鏈的實際應用服務於大眾,如果沒能使區塊鏈“與我有關”,那麼再多的解釋只會使朋友間的聊天變得尷尬、乏味。因為大多數人難以接受自己現有知識以外的東西。
區塊鏈行業尚處早期,仍是小圈子人的行業。新的一年,我們要努力推進區塊鏈賦能實體經濟,讓區塊鏈技術更多地服務於人們的現實生活,這也是我們區塊鏈人奮鬥的目標。